杜成抽了一根烟，重新返回办公室，一言不发的盯着众人。
“杜总，麒麟系统是我泄露给DO科技的。”张永昌起身道：“我没有解释，你怎么处罚我都可以的，什么结果我都可以接受。”
杜成闻声，扫了一眼张永昌，冷声说道：“我杜成输的起，也赔的起，但是这种的方式让我很不舒服。”
“我说出去的话，一定做到位！”
“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接下来你们必须配合我的行动。”
“第一，一千万的科研经费，还剩多少，如数奉还给我！”
“第二，我会接触互联网行业的其他大佬，将麒麟系统的所属权卖掉，利益按照股份分配，这是我能做到的极限。”
“第三，你们会连麒麟系统一块进入互联网行业大佬的公司，继续从事你们热爱的科研事业。”
“而我们，就到此为止了！”
“杜总，谢谢！”张永昌眼圈通红的说道：“麒麟系统卖的利益，我们可以一分不要，就当时对您的补偿以及你还考虑我们得后路。”
“我考虑的更多的还是我自己。”杜成话语赤裸的说道：“你们作为麒麟系统的研发人，其价值可能比麒麟系统本身更高，而我也可以获得更多的利益。”
“所以，不用感谢！互相成就罢了！”
扔下一句话，杜成迈步离开会议室。
片刻后，张永昌敲响了杜成办公室的门。
“进来吧。”杜成的声音传了出来。
“杜总，对不起！”张永昌推门进入。
“昌哥，坐！”杜成起身给张永昌倒了一杯茶开口道：“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办的，但是我没想到你会站起来。”
“说实话，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我也有很大一部分责任。”
“和对方掰手腕，我确实掰不过，要不然我真不想放弃麒麟系统，请你理解，昌哥！”
“我理解！”张永昌叹了一口气道：“接下来的事情，你操作吧，我相信你。”
“杜总，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还的。”
“除了合作伙伴之外，我们还是朋友。”杜成笑了笑道：“何况我也不会亏，就是不甘心而已，所以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今天我联系了三家公司，在行业内的口碑都不错，其中一家是跨国集团，这几天我会接触一下，尽量给你们还有麒麟系统找一个好东家！”
“……………”
这边，杜成正在和张永昌聊天的时候，一台黑色的汽车缓缓下了国贸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在电梯口找了一个位置，停了下来。
车内，张松和另外一名青年轻声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