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经纬刚才出去的急,我想等他回来再让他带我去洗手,却没想到他却拿来了毛巾给我擦手。
这个年代一条毛巾都会差不多要烂掉了或是再也洗不出来了才会换掉当抹布,谁家也不会准备多余的毛巾专门给客人洗手用,所以沈经纬把自己的毛巾给我擦手,我怎么可能还矫情呢!
我把手擦了一下,把毛巾还给沈经纬,他接过毛巾却拉过我的手,把我的手,把手背又仔细的擦了一下。
“光擦手心不擦手背吗?刚才葡萄汁都流到你手背上了!”边擦沈经纬还边念叨着,擦完之后,又把我脸上刚才沾上果汁的地方也擦了擦。
看着这样的沈经纬,我有些窝心,也有些不好意思
窝心的是从来没有人这样对过我,上下两辈子加起来,除了小时候妈妈给我喂饭的时候,给我擦过脸,就再也没有人对我做过相同的动作,可是妈妈那样做是出于习惯,但是沈经纬这样做,就让我想起了江志伟。
总觉得沈经纬这个动作感觉有些暧昧,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随即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我们两个一个六岁,一个十岁,都是两个小屁孩儿,哪里有那么多的事啊,都还没长开呢!
给我擦完了手,沈经纬随手把毛巾搭在床头的铁架子的上晾好,然后问我要怎么做我说的那个垃圾盒。
我打开报纸,看到上面基本上都是一些文摘或是不用的部分,那些时事政要新闻部分这一堆废报纸里面全没有,知道应该是不用的,也就放心了。
我把报纸裁成大小相同的长方形纸块,然后拿起一个,开始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