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修为不稳。
可以说，这是他来到仙界以来，突破的最丝滑的一次。
长生道人再度睁眼，却看到玄帝竟然一脸羡慕的看向他。
“祖父，你这是？”
“臭小子，别的了便宜还卖乖。”
玄帝撇了撇嘴，数落之余还解释了起来：“如果没看错的话，你刚才服用的是一种传说中的悟道灵叶，这是一种生于造化的东西，尤其对破镜有着不小的作用。”
“看样子，曹流那小子这次获得的收获比我想象的还大，就连这样的东西都有。”
长生道人闻言，不解道：“既然这叶片有神效，祖父也讨一片就是了。”
“那还是算了。”
玄帝嘴上羡慕，可是一听到要拿到这悟道灵叶，直接摇头。
“这东西每一片都是有大因果的，今日服下这样一片灵叶，将来少不得就要千百倍的偿还。曹流那小子，我也看不到他的尽头在哪，我们祖孙的因果已经够深了。如果再深下去，只怕我这老骨头遭不住。”
他看出长生道人还有疑惑，大笑道：“不过，你倒是没有这个麻烦。你们本就是一体的，因果本来就是相通的。将来若是有机会，多找曹流那小子要点灵叶，反正他现在富得很。”
长生道人知道这是玩笑话。
毕竟，要是曹流真的掌握了那种可以让人无限突破的办法，那也没有藏着的理由。
既然他没有这么做，这就意味着悟道叶片确实很稀罕。
这次的这一片。
大概，是专门给他的分手费吧。
长生道人可以感觉到，自己与曹流那种修为捆绑的状态好像是解开了。
这意味着，他与混沌大神一样，变相是成为了一个相对独立的个体。
曹流身在下界，选择阻断了这条路。
至少，这代表对方已经找到了另外一种可以在下界提高境界的手段。
“既然如此，我也应该回去了。”
长生道人目光一凛。
如今，他自己就是真仙中期，哪怕对上一般的真仙后期也绝不逊色。
现在再加上梦魇这么一尊天仙境的底牌。
可以说，即便回到了灵山城，自己也是一个夜天子的地位，而不用像从前一样，总要担心朝不保夕的。
等他再回头的时候，面前的玄帝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位宗门天才“战乾坤”。
“战乾坤”看了玄帝一眼，从怀中丢出一枚暗沉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