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落凤煤矿的事,是不是你找人去搞的?”
孟诏明今年五十出头,往日对孟季礼这个独子可是溺爱无比,别说动手打,骂都舍不得骂一句。
今天却像是一头恶虎般,恨不得一巴掌自己这儿子给抽死。
孟季礼从小到大,都还没挨过这种打,此时被一巴掌抽的大脑发昏,两眼冒火地盯着孟诏明,捂着脸一言不发。
孟诏明却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钱三爷的名头孟季礼不当回事,孟诏明却是从心底里惧怕。
如果这事真是自家儿子搞出来的,那依照钱三爷的性子,恐怕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说啊,到底是不是你搞的?!”孟诏明心里又气又急,再次逼问起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