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紧张得呼吸都快停止了。
“发现得太迟了，但不是毫无希望。”
闻言，夜皓博只觉得这是医生安慰病人的话。
“我的新配方正在找小白鼠，愿意当小白鼠吗？”
“这，这怎么行？”
那是毫无希望的病人，才会不得已而为之。
王宇皱着眉，难道总裁真的没救了？
“妍妍，你不用问我。你想怎么治就怎么治。”
“死了与我无关。”
“嗯，我会签下协议，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活着的时候没好好爱护她，死了还给她添麻烦，那就太不是人了。
“就不怕我公报私仇？”
夜皓博笑得一脸慈祥，“那也是我活该。”
夜星妍：“.......”
“妍妍，放手去做，爸爸相信你。”
夜星妍拿出一份医嘱，声音淡漠，“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病人，你若是不遵守，到时候病情恶化，别找我哭。”
“爸爸一定谨遵医嘱。”
闻言，夜星妍双手插兜，起身离开。
“妍妍，你能留下来陪爸爸说说话吗？”
“你觉得我很闲。”
“那等你有空的时候。”
夜星妍没有回头，“那你慢慢等。”
“多久爸爸都会等。”
夜星妍唇角微勾，但只是一秒就压下去。
“我要好好治疗，否则病恹恹的，哪天妍妍愿意陪我说话，我却没有精力，那就可惜了。”
王宇很想说，大小姐未必想和总裁闲聊。
说不定是激将法，给总裁一丝希望，为了能父女俩坐下来好好聊聊，总裁也会努力活下去。
也好，总裁终于不是一心求死的样子。
“王宇，你真的要对老婆孩子好一点，否则像我这样，一大把年纪了，还要绞尽脑汁的想怎么哄女儿。”
夜皓博上网问广大的网友，应该怎么弥补女儿。
“你别学我，我这是活该，活生生的例子。”
王宇颔首，“有总裁的前车之鉴，我会顾家，宠妻，理解孩子。”
夜皓博有些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
——
“妍妍，他怎么样？”
战擎没有进去，他还是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人。
“干嘛问妍妍？走几步就能看到，若是你脚酸，我背你。”
爱丽丝跃跃欲试，笑得有那么一丝不正经。
战擎瞥了她一眼，“就你，不怕我压死你。”
“别小看我，我怎么说也当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