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选择了要养丧彪,那当然是要对生命负责到底。
然后蒋珣向老板询问了不少的注意事项,最后敲定他最开始给出的方案。
狗笼加围栏,不到五百,这对于身价有个小五位数的丧彪而言,只能算得上洒洒水啦。
没想到快要打烊了还能迎来两位财神,老板笑得都要找不见眼,“狗狗的零食玩具要不要看看?我这口碑还是不错的,人畜无欺。”
“现在太晚了,明天再来吧。”闻知意轻声回答老板,眼珠子转了转,看向蒋珣。
蒋珣明天还忙吗?
他能陪她一起来买,这是最好不过,不来也没关系,她一个人带着丧彪也能好好的!
“嗯,明天下午再来看看。”蒋珣勾了勾唇,他192的大高个不是白长的,当然看清了闻知意的小眼神。
不管他们明天会不会来,生意上笑脸相迎是基本礼貌,老板把他们送到门口,“好的,慢走哈,路上小心。”
蒋珣驱车来到了御南名都,他两手抱着一个大纸箱,手臂上的肌肉连带着血管鼓胀起来,不用看也知道一定很重,可是丧彪的围栏被他托的稳稳当当。
他面不红气不喘,勾着唇看向身旁那个眼冒惊艳的女孩,高高扬起下巴,“走吧。”
一到电梯,闻知意就让蒋珣把纸箱刚下来,她面露心疼的看着他发红的手,“是不是很重?”
刚说完她就想把话撤回来了,掌心被勒的又红又白,不重才怪。
不过蒋珣真的好厉害,一路走过来,粗气都没听见他喘一声。
男人凝注着她,摇摇头,“不重,我当年三十五公斤负重十公里拉练比这个累多了。”
闻知意听完更心疼了,她没忍住,上手摸了摸粗砺厚实的大掌,指尖轻轻拂过那疤痕横纵交错的手。
“一定很疼。”
男人没说话,夏天炎热的时候伤口一个不注意就溃烂了,冬季又干燥,指节虎口这些地方也记不清皲裂过几回,怎么可能不疼?
但是都过去了——入伍和买下一月二十号回哈尔滨的航班是他这二十七年来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疼啊。”他长腿交叠,慵懒地倚靠在墙上,把手举到她嘴边,“你给我吹吹呗。”
“呼呼就不疼了。”
蒋珣知道他姑娘脸皮薄,本来也只是想缓解一下气氛逗逗她,再加上电梯速度慢了下来,快到七楼了,他便打算把手放下,重新托举纸箱。
就在这时,一只细软无骨的柔荑握住了他准备放下的手,随即是温热的气息轻轻抚过他的掌心,酥酥麻麻的,这股痒意化作强心剂,透过肌肤渗透进血管,一路蔓延至心尖,令它噗通噗通强有力的在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