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你们俩赶紧的!我给你们望风!”
云轻歌手一挥,从储物戒中变戏法似地取出一顶预先搭好的帐篷,急切地说。
“真是没见过比你更期待头顶草原的女人了!”
姜镇涛哭笑不得地瞄了云轻歌一眼,随即转向妖姬,“你怎么想的?”
妖姬眼中闪过幽怨与羞恼,狠狠瞪了他一眼,怒火中烧,几乎是咆哮着喊道。
“这种时候,不该是你主动的吗?你居然还问我怎么想?
我早就想为你生儿育女,可你这个混蛋,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
现在我不想了,行了吧?你能放过我了吗?”
多年的感情压抑瞬间爆发,她顾不上什么女子的矜持与害羞,大声嚷嚷着,主动拽着姜镇涛,一头扎进了帐篷。
云轻歌神色微妙,心里五味杂陈,既有点憋闷又感到一种解脱,复杂至极。
她随即转身,走开几步,背对着帐篷,自嘲地苦笑连连。
帐篷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起来。
“混蛋,老娘记恨你一辈子!”
帐篷里猛地传出妖姬的怒骂。
接着,砰的一声闷响。
姜镇涛被怒气冲冲的妖姬一脚踹飞出了帐篷。
“这唱的是哪出啊?”
云轻歌猛地转过身,望着踉跄后退的姜镇涛,满脸困惑地问道。
“我试着找个折中的法子,结果把她惹毛了。”
姜镇涛苦笑着解释了一句,随即头也不回地走向旁边的大树下,席地坐下,独自喝起闷酒来。
“大嫂,他简直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死变态!”
妖姬怒气冲冲地从帐篷里跑出来,向云轻歌投诉。
“他怎么招惹你了?”
云轻歌眉头紧锁,更加困惑不解。
作为枕边人,她太了解姜镇涛了,他绝对是身心皆健全的男人,只不过在那方面能力较强罢了。
他们好事未成,怎么就变成她口中的变态了?
“他想用这玩意儿捅我!不是变态是什么?”
妖姬愤怒地竖起一根手指,满脸羞愤地控诉道。
云轻歌无奈至极,瞅瞅妖姬,又瞅瞅姜镇涛,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直到妖姬气鼓鼓地离去,她这才踱步至姜镇涛身旁坐下,轻轻倚在他怀中,用细腻如丝的声音问道。
“老公,你这到底是唱的哪出戏啊?”
此刻,姜镇涛在她眼中仿佛成了一本难解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