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子昂试图酒后乱性,甚至心怀不轨,云曼舞怎会轻易放过这个卑鄙之徒?
“你不是很嚣张吗?怎么,只会逃跑?”
云曼舞紧追不舍,攻势愈发猛烈,似乎不打算给历子昂留任何喘息的机会。
云轻歌见状,心急如焚,急忙高声制止。
“曼舞,够了!教训他已经足够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历子昂是省城历家大少,她担心若闹得太过,恐怕会招致难以预料的报复,后果不堪设想。
云轻歌严厉地瞪了姜镇涛一眼,厉声责备。
“都怪你!看看曼舞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你自己惹事就算了,别把曼舞也牵扯进来,否则我跟你没完!”
云曼舞听闻此言,虽心有不甘,但也只得悻悻然收手,停止了对历子昂的追逐。
姜镇涛瞥了一眼怀中的云轻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未置一词。
历子昂见危机暂时解除,倚靠在一棵大树旁,大口喘息,脸色苍白。
待气息稍稳,他恶狠狠地盯着姜镇涛,满腔怒火化为咒骂与威胁。
“你小子有种!你们云家姐妹竟敢对我动手,你们都给我记住了!
本少爷绝不会善罢甘休!
等我回省城,定要你们好看!
你们姐妹俩,还有那个女人,全都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们在省城尝尝大被同眠的滋味!”
历子昂咬牙切齿,恨意滔天。
那些先前围绕在他身边阿谀奉承的同学,此刻面对这剑拔弩张的局面,皆是面面相觑,无人敢轻易插手。
双方都不是善茬。
他们此时出头无疑是自找麻烦,帮哪边都不讨好,倒不如静观其变,尽量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姜镇涛眉头微蹙,松开云轻歌,抬脚一旋,便轻松卸下一只鞋子。
他身形如电,疾步向前,那只硕大的鞋底子犹如铁板,狠狠拍在历子昂的脸颊上。
啪!
一声脆响,历子昂半边脸瞬间肿胀起来,几颗牙齿应声飞出,痛苦的惨叫震耳欲聋,划破夜空。
“啊!”
“打你?脏了我的手。用鞋底子抽你,又觉得污了我的鞋。”
姜镇涛冷哼一声,随手将鞋子抛向一旁,满脸的鄙夷之情溢于言表。
历子昂被姜镇涛这一连串行云流水般的动作震慑,心中交织着羞耻与愤怒。
他如同斗败的公鸡,眼神怨毒地盯着姜镇涛,却连一句狠话都挤不出来。
权衡之下,深知此时硬碰硬只会自讨苦吃,他只能忍气吞声,准备带着两名保镖悻悻离去。
然而,姜镇涛突然一声断喝。
“站住!谁允许你走了?”
历子昂身形一顿,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瞪着姜镇涛。
“你打也打了,你还想怎样?告诉你,别蹬鼻子上脸!”
历子昂强装镇定,厉声质问。
姜镇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现在知道我过分了?你先前的所作所为,怎么就不觉得自己过分?想安然离开可以,先给我跪下磕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