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哭腔,迫不及待将遭遇的羞辱与伤痛倾诉给父亲。
期盼任绪良能及时赶来,替他出头,让云轻歌和姜镇涛付出惨痛的代价。
得知任绪良正火速赶来,任才旺心中稍感安慰。
只要父亲赶来了,定会为他出头,让眼前的这对狗男女吃不了兜着走。
通话结束,任才旺恶狠狠瞪着姜镇涛二人,咬牙切齿道。
“你们给我等着,我爸马上到!他来了,绝对会让你俩就死无葬身之地!”
云轻歌冷若寒霜,淡淡瞥了任才旺一眼,收回玉剑,悠然退回姜镇涛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
二人并肩而立,静等任绪良到来。
她的表情平静如常,仿佛刚才那一剑斩落的不是人耳,而是寻常落叶。
这场风波愈演愈烈,云轻歌与姜镇涛却并无丝毫离去之意。
人群中,有善良的路人实在看不下去,毅然走上前去,对云轻歌和姜镇涛二人诚恳劝道。
“你们俩啊,别在这儿耗着了,赶紧逃吧。”
“老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刚才动手教训的,可是任总家的公子任才旺,招惹了任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是啊,任总出了名的护短。你们伤了他的宝贝儿子,就算能保住命,也免不了吃一番苦头啊。”
路人语重心长,字字真切,期盼着姜镇涛二人能听劝,赶紧离开。
否则等任绪良赶来,他俩想走都走不了,而且后果不堪设想。
姜镇涛与云轻歌默契对视,对路人的苦口婆心全然不动声色,依旧泰然自若地静候原地。
见状,路人也只好作罢。
人家不领情,多说无益,何必自找麻烦,引火烧身呢?
任才旺仿佛已将耳畔的疼痛抛诸脑后,脸上重又挂起那副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嘴脸。
他冲着姜镇涛和云轻歌二人破口大骂,恶狠狠地威胁道。
“你们俩得意不了多久!得罪了本少,就等死吧!
等我爸来了,你们俩就彻底完蛋了!
尤其是你这臭娘们,竟敢跟我动手!仗着有点姿色就无法无天了?
我定会玩残你,玩腻了,就把你卖到非缅去,让千人骑,成人睡!
你的酒鬼老公,哼,必死无疑!”
远处一阵疾风般跑来一人,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此人正是清新药业老总任绪良。
一路狂奔而来,他大口喘息,竭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待气息稍定,他赫然发现自家儿子狼狈不堪的模样,不禁心头一紧,双手竟微微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