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镇涛既没有半点尴尬和慌乱,也没有向云轻歌解释,快速翻身下床,一把拉起韩海棠的手。
两人一阵风似的夺门而出,留下一脸愕然的云轻歌,独自凌乱。
姜镇涛带着韩海棠以极快的速度来到她的卧室,飞快地反锁上门。
韩海棠还来不及发问,姜镇涛手中已出现一块巴掌大的玉质阵盘。
他向上一抛,十指灵活舞动,显然是在布置阵法。
韩海棠虽不明就里,但也看出姜镇涛手法娴熟,心中暗赞:他竟然会布置玄门阵法!
同时,她也为两个女儿可能产生的误会担忧。
“你说,轻歌和曼舞会不会误以为咱俩在行苟且之事?尤其是轻歌,你刚才该跟她解释清楚的,这样不明不白地离开,哪个女人不会胡思乱想?”
韩海棠以过来人的经验判断道。
姜镇涛对那些繁杂琐事全然不在意。
“眼下分秒必争,儿女情长暂且搁置一边,首要任务是尽快提升你的修为。”
他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韩海棠纵然还有些犹豫,但为了顾全大局,只能扯掉身上的大浴巾,如同一位静待君王宠幸的嫔妃,坦诚相见,躺到床上。
姜镇涛并未显露出丝毫尴尬与猥琐,直接躺到床上,毫不犹豫地将岳母细腻无瑕的身躯拥入怀中。
韩海棠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和特有的气息,内心仿佛被万千蚂蚁啃噬般煎熬,愈发不适,在他怀中轻微挣扎起来。
姜镇涛眉头微蹙,不悦地问道。
“你这是做什么?这就难为情了?你可还记得,数年前,你身中魅毒,是我替你解的毒?”
韩海棠未曾料到姜镇涛提及那件往事,不禁更加窘迫。
姜镇涛略显无奈地看着她。
“在北芒,将士间只有生死与共的袍泽之情,不分男女。
倘若与你并肩作战的兄弟重伤垂危,唯有此法方能挽救其性命,你是否会因对方性别之故,弃他生死于不顾?”
他没有继续说教,相信韩海棠会理解其中的道理。
果然,韩海棠如遭当头棒喝,心结瞬息解开,心态随之调整,却问出纠结数年的疑问。
“那次我身中魅毒,他是如何帮我解毒的?是否真的与我有过肌肤之亲?”
她声音细若蚊鸣,羞赧地看着他。
他毕竟她的女婿,倘若他俩真有逾矩之事发生,让她情何以堪?
据她所知,那种魅毒的解毒之法似乎唯有那禁忌一途。
而那时,她早已意乱情迷,且记忆模糊不清,压根不知道镇涛战神是如何替她解毒的。
此时,她已然思绪混乱,分不清姜镇涛到底是不是镇涛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