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怎么就赖上我了呢?李寡妇家地窖里的尸骨跟我真没有半点关系啊,我真是被冤枉的啊,我是第一个发现地窖尸骨的人,可不是杀害地窖尸骨的凶手啊!”
王老五瘫坐在自家门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那悲戚的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对他充满了恶意。
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冤屈和绝望。
王老五的妻子林大丹在一旁也是气得浑身发抖,她那原本清秀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涨得通红。
“诶,不是我说,这个案子不是由之前的陈警官来处理的么?现在怎么突然换人了?还有,你们可以怀疑我老公和李寡妇有染或者有什么瓜葛,但这李寡妇家后院地窖里的尸骨也赖到我家老王身上,你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屈打成招?而且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李寡妇家地窖的尸骨和我老公有关么?”
她的声音尖锐而急促,眼神中充满了对不公的抗争。
别说是王老五妻子不服气,就连村里的村民都纷纷围了过来,个个义愤填膺。
“这简直比窦娥还要怨啊!”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说道,他那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对王老五一家的同情。
“我们也是按公办事,谁要是妨碍警察办公,一律按故意妨碍警方调查的拉走。”
黄旅程面色严肃,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执法机器。
黄旅程,刚从基层升到西京公安局。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黄旅程也是如此。
他那笔挺的制服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然而他那冷峻的表情却让人不寒而栗。
一旁的顾登看到黄旅程的做法,也是有些目瞪口呆。
“黄队长,您这种做法恐怕有所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