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满是惊惶与无措。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旋即传来毫无温度的指令:“什么都不用管,警方问你话,你老老实实回答就行了,该坐几年牢就坐几年牢,不要忤逆他们。”
那语气,轻飘飘间便将凡达龙的命运随意定夺,似他不过是枚随时可弃的弃子。
凡达龙听闻,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浑身瞬间冷汗涔涔,脸色刹那间褪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他嘴唇哆嗦着,仍不死心地哀求:“可是……可是老板,我……我不想坐牢……”
“哼!”
电话那头冷哼一声,打断他的哭诉,“你这几年吃香喝辣、肆意挥霍,享受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别忘了你那些把柄还攥在我手上,识趣的话,该怎么做,你心里清楚。”
言毕,“啪”的一声,电话被无情挂断。
刹那间,偌大的办公室里死寂一片,唯余那串突兀的电话挂断音在空旷中回响。
凡达龙双腿一软,整个人如崩塌的沙雕般瘫倒在地,眼神空洞,仿若灵魂已被抽离,只剩一具躯壳在这奢华却冰冷的牢笼中瑟瑟发抖,静待命运那无情的审判之锤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