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麻袋,顶着草帽的刘强乘渡下了香港。
在这陌生的城市里,刘强要找到自己当年的老师傅。
如今有人又想动蛇王的主意了,现在已经牵扯上命案,再表态,那人恐怕是不得到蛇王善不罢休。
俗话说得好,打蛇打七寸。
别人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再忍下去就是龟孙子。
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刘强照着师傅当年留给自己的地址,来到一栋出租屋。
绕过生锈的铁栅栏,在尽头,便是大大的后院,空荡荡的,墙角的飞檐仿佛将在下一秒腐烂,唯有一些杂草野花还开放着。
爬藤的植物显得特别青翠,攀着墙,努力地伸展着,枝藤与清冷缠绕着,遍布整个墙,用自己的躯体,固执地守护着这个院子。
古街的老房子依旧保持着当年的模样,只是裂痕已爬上了雕花的门窗,雕花的门窗已不再鲜亮,鲜亮的明堂已织上了蛛网。
若在春光灿烂的日子里,阳光透过雕花的门窗,映在明堂的地上,还可窥见老人安详的脸庞,漫步街上,亦可闻到扑鼻的酱香。
刘强敲响了一间房子的门。
只见一个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的老人拄着拐杖从里屋缓缓走出来开门。
见到门外来人,老头怔住了,嘴巴微微张开,好像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师傅。”
刘强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前拥抱老者。
师徒二人再次重逢,相谈甚欢。
刘强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一一道出,此行就是为了解决蛇王的事情。
“强子啊,蛇王是我们代代相传伺候着的,老祖宗说过,蛇王在,人在;蛇王亡,人亡。”老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刘强的表情一言难尽,其实自己和萧娄子的性格是非常像的,遇事容易冲动。
这也是自己师傅这么多年来一直警告自己的事情,可性格这种东西是天生的,后天很难改变。
就像狗永远改不了吃屎一样,人也是如此。
…………
此行,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刘强很是郁闷。
但这也没有办法,师傅都这么说了,那应该就不会错。
可容忍真的就是最正确的选择吗?
刘强其实是不认同的,一味的容忍,这会让那些人渣更得寸进尺。
回来的时候,刘强大老远就看到村民们都围在了自己家院子里。
刘强马不停蹄的跑回来,结果,刚入门就看到自己徒弟萧娄子的尸体被警察从屋里抬出来。
整个人都傻眼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