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收了他那么多好酒……
可惜,日后他再得好酒,也送不到真正懂酒的人手中了。
听他调侃似的抱怨,左倾颜紧张的心放松了许多。
她强迫自己忽略现下的处境,大胆捏了捏他的脸颊肉,虎着脸道,“那是我祖父,不许你说他坏话。”
他认真思索片刻,“那你答应不恼我,日后也不准翻旧账。”
左倾颜想起那夜的事,手在水下拧了他的腱子肉一把,嗔道,“谁跟你谈条件了。”
他往后一躲,随即搂着她转过身,背抵着浴池边,伸手托起她轻盈的身子,竟是想让她坐在他身上。
左倾颜惊慌地想躲,纤腰却被紧紧捁住,半点也后退不得。
“你别这样……”
见她挣扎,他突然将她的腰往下按,池水瞬间没到她颈部,吓得她用力抱住他脖子,整个人都缠到他身上。
怀中温香软玉,他露出满意的笑,将人揽得更紧些。
这些日子的无尽思念和惴惴不安,仿佛终于消散了去。
“那你想要哪样?”
祁烬极其体贴的,在她泛红的耳垂边上轻问,微微晃动的白玉耳坠,像是在召唤他的采撷。
“让我猜猜,是不是这样……”没等她回答,薄唇已经含住那娇艳欲滴的白玉坠子。
她全身一颤。
细碎流连的吻洒落,沿着绝美的弧线而下,湿透的衣裳半浮的水面,被大掌轻而易举拨开,春光无垠。
祁烬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翻涌。
他有些艰难地抬头,望着情动不已的她,牵唇轻笑,唇上还带着旖旎的水渍。
水珠子滑落,晶莹剔透,深蕴着一抹隐晦的性感和侵略。
“我猜对了吗......”
祁烬齿间声声呢喃,复又吻上她的唇。
左倾颜全身红得像煮熟的虾,再也不敢乱动,只攀着他的脖子,不断喘息。
水池里的热意节节攀升,叫她头脑逐渐昏沉,即便心里清楚他不会越界,可还是被他逗弄的难以自持,几欲沉沦。
心里忍不住埋怨。
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这人总有欺负她的办法!
见她似乎开始受不住水里的温度,他将她托出水面一些,本是无心,却乍出更多的春光。
凉意袭来,神志也清明些,左倾颜下意识抬手捂着身子,推拒着结束这一吻。
喘息着瓮声呐呐开口,“快起来吧,待久了,难受的也是你自己。”
水里触感清晰,她已经感觉到,他的克制几乎到了顶峰。
身为医者,她知道常人许多身体上的反应,自然也清楚,男人总是这样不好。
虽然感动于他的尊重,却也是实打实地心疼他。
“左大夫懂得还挺多。”
祁烬声音玩味,英眉轻挑,直勾勾看着她,那眼神摄人无比,幽深眸子里丝毫不掩饰自己炙热的念头。
“既然知道我难受,不如帮帮我……”
左倾颜瞳孔骤缩,面色刷地炸红。
他在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拉攥住她搁在池边的一只葇荑,不容分说地按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