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演愈烈,渐入高潮。
钟赟之迎向殷岐和众人的审视,不徐不慢,“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不可同日而语。”
皇后立刻冷了脸。
“原以为钟老德高望重,没想到,说话做事,竟是这般儿戏!”
“听皇后这意思,不拥立你儿子为君,就是儿戏?”谭仲廷忍不住嗤笑出声。
“想当初北境瘟疫肆虐,也不知道谁贪生怕死,就在金銮殿前,当着众朝臣的面,一口一个儿臣无能,如今,争当皇帝的时候,倒是能耐了!”
看他们母子表演了这么久,连怯懦如谭仲廷,也实在有些按捺不住了。
身边,也有不少中立一派的朝臣纷纷讽笑出声来。
“衡王殿下既然自认无能,这皇位,还是能者多劳的好。”说话的,正是御史大夫沈清。
那嘲讽的一字一句,犹如一个个巴掌照着祁衡的脸,扇得啪啪作响。
他目露凶戾,语调危险,“谭仲廷!沈清!你们找死呢?”
这话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另一个御史附和出声,“皇位还没坐上呢,衡王殿下一言不合,就想残杀朝臣了吗?”
“这样的人,如何能当一国之君啊?”
“当初皇上要派人前往北境治疫时,可从未见他这般大胆!”
“就是!就是!”
“堂堂皇子,就是一个色厉内荏,贪生怕死之辈!”
祁衡面色铁青,御史台这帮死狗,果然如母后所言,不见棺材不落泪。
见钟赟之身后那帮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嘲讽祁衡的不是,皇后冷哼一声,忽然笑道,“恐怕各位大人还有所不知吧,北戎向本宫进献了一批上好的果酒。今晚本宫在宫中设宴,邀请各位大人的亲眷入宫品尝......”
声音意味深长,“没想到,各位夫人和小姐们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