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一鸣悄然一笑道:“做和尚也没有什么不好,你没有看到最近这一路行来我是多么的受尊重吗?而且在这佛隐寺之内,我更加的觉得和尚的身份是那么的至高无上,其实刚才在佛祖那里,我差一点暗暗的发誓要真的称为一名僧人了。”
萧雪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阮一鸣却忽然说道:“也好,或许有一天我会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在阮一鸣惊恐的眼神之下,法相将莫白几人请到了厢房之内,早有懂事的小沙尼将香茶奉上,然后乖巧的退了出去,法相请几人坐下之后,这才笑道:“几位看样子并不是这附近居住啊,不知道几位来自于何处啊。”
这个问题的确有些难?莫白自己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反倒了萧雪微微一笑道:“大师请了,我是伊花门的弟子,这两人是我的朋友,早闻佛隐寺佛法精深,所以特地前来拜访。”
那法相先是一愣,他着实没有想到这个清新脱俗的女孩子竟然是伊花门的弟子,只是伊花门的弟子却为何要与这样的人在一起呢?不过法相虽然不是修灵者,但是毕竟阅历丰富,又是这佛隐寺前寺的副监寺,以往见过的事情自然是不少,在监寺法元师兄没有回来的时候,他主要是稳定住这几个人,他语气颇为恭敬的笑道:“原来女施主是伊花门的高徒啊,难怪难怪,伊花门与佛隐寺同为修灵五方,都是名门正派,彼此之间虽然相隔甚远,但是却是互相的敬仰许久了。”他话中有话,将那名门正派几个字说的格外的响亮,也是在提点萧雪。
萧雪倒是没有听出什么不妥的地方,微笑还礼,却有听那法相笑道:“不知道这位高僧是出自哪个庙宇呢?”
阮一鸣顿时一愣,他就知道这家伙是对着自己而来,竟然越过了莫白,直接来问自己的身份,只是莫白早已经在迎客僧面前替他解了围,却不想这个法相又为何来问自己这个问题,只是从那法相的眼神中,阮一鸣已经觉察出一丝的不妙,他苦笑道:“大师,我这里还真是得罪了,来到这佛门圣地,却是一个假和尚却是对佛祖的亵渎,只不过我却是一心向佛,所以才会有此装扮。”他自然不能够让莫白为他解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
法相眼中闪过一丝的光芒,他可是没有想到这对面的和尚竟然是如此的坦白,难道他竟然这么的轻易就告诉了自己的身份,还是他心机深到一定的地步,要来先发制人,法相微微一顿道:“哦,原来如此,那不知道这位师父,你竟然这般的向往我佛门,不知道有没有一个佛家的法号呢?”
莫白与萧雪等人同时一震,他们都是异常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法相大师口中的别有深意,阮一鸣暗道一声苦啊,看来人家是把他当成色魔袁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