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一鸣小心的说道:“你不觉得那个叫虚渺的和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里面没有什么其他的疑问吗?要不我今天早上去问问我师父法相大师,看看这其中有什么要我们小心的,毕竟他说过要去听我师父的早课,想来师父对他也有一定的了解吧。”
莫白拍了拍阮一鸣的肩头道:“不必了,有些事情却已经是我们不能够勉强的,即便那虚渺是我们的敌人,但是此时却已经不用在怕了,昨夜已过,而我想我们在佛隐寺停留的时间也不会太久了。”
阮一鸣惊喜的问道:“莫兄弟你是说不用等到下一个月圆了?”
莫白笑道:“这个自然是我想要的事情,今天是七月初八了吧,八月初八是个听着就吉利的日子,我们就在那个时候离开吧,想来会是一个比较不错的选择。”
阮一鸣听到竟然有着一丝的愣神,他呆呆的说道:“再有一个月我们就要走了吗?”
莫白看着阮一鸣的表情,有些愕然,刚才阮一鸣不是听到自己要离开的消息还感到兴奋吗?怎么自己一说具体的日子他竟然这么的有些迷茫呢?莫白脑中呼啦的一响,立刻明白了阮一鸣的意思,其实刚才阮兄并不是因为离开佛隐寺而感到开心,只是单纯的认为那样的话自己的病就是痊愈的代表,而其实他本身却或许已经真的把自己当成佛隐寺的虚一了,莫白莞尔,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莫白拍了拍阮一鸣道:“阮兄,天下之大却没有不散的宴席,如果我只是孤家寡人一个陪你在这佛隐寺中住个三年五载却也不算是问题,只是。”他说道这里指了指那无名小庵的方向。
阮一鸣会心的一笑道:“我明白,只是我觉得有些舍不得你们。”这一句话却已经代表了内心的想法。
莫白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佛隐寺的确是一个好的归宿,跟随法相大师这样的得道高僧这一辈还有什么可以奢望的呢,阮兄你也不必伤心,如果我八月初八就走,你要是想见我却也只是一个月就够了,别忘了九月初九是玲珑会,如果你想要看到我,说不定我就会出现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