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东陵只觉得心头一震的犯凉,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福泰镖局竟然牵扯进了雪山派与清虚派的争斗之间,虽然说福泰镖局因为他们的慷慨与大哥尉迟西进的地位在幕雪城还算是有些小小的名望,但是他们一个个小小的镖局却如何能够夹杂在幕雪城两大门派之间呢,他的背后都开始渗出了冷汗,他看着莫白有些求助的说道:“我们这次只不过是听从李掌门去了一个地方帮他取一些他老家的一些贵重古董与字画,我们李掌门是一个十分的风雅的人,他对着这些东西自然是十分的喜欢,我们第一次给掌门办这样的大事才如此的小心,可是这些东西对于他们清虚派来说又有什么用,值得他们动用如此的心机来抢夺。”
莫白淡淡的一笑道:“二爷,或许这老家的古董与字画当中就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亦或者说这些东西还依旧是掩人耳目的东西,还有其他的玄机在这趟镖上。”
尉迟东陵押镖也有近二十年来,他还是第一次感到事情是如此的复杂,自己门派掌门交给自己的任务,为什么会存在这么多的秘密,他们如此的小心却根本不知道他们真正要押运的是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他甚至有一些冲动,想看看那箱东西里面究竟有什么惹来了清虚派的觊觎,他差一点就要从马上下去。
却忽然感到莫白在他身边一按他道:“二爷,你千万不要冲动,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你不知道还能够活下去,如果知道恐怕你即便顺利的将镖压到了雪山派的大殿之上,你不但没有任何的功劳反而是死路一条,所以我们当下的任务就是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需要小心提防敌人的偷袭,顺利的将这件东西交给你们的派主,这样一来才能全身而退。”
尉迟东陵感激的看了看莫白,喉咙有些哽咽的说道:“莫兄弟你说的没错,我们给人押镖怎么能够不经人家主人的同意就随意打开人家的货物呢,我真是糊涂了,好,有莫兄弟在我身边给我出主意,我们一定能够顺利的到达幕雪城。”然后他转身对身后的兄弟们说道:“兄弟们,今晚还是照样停留在小荒沟,不要怕,在这幕雪城的地盘上我们福泰镖局还没有跌过份,今日只不过是一个意外罢了!”这尉迟东陵着实是一个好的领导人,他知道这个时候人的士气一定不能够低落,因为他们的前方一定会有更艰险的事情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自己首先不能泄气,否则不用敌人攻来,他们就已经先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