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栀是被苏叙叫醒的,只是一睁眼,她就感觉到了手上的无力感照样没有消散。
她知道,这是今天早上,苏叙在她手上的打的麻醉:“阿叙………你还要给我打麻醉到什么时候?”
她微微将被子扯开,白皙的脚腕上正是苏叙替他带上的那个镣铐:“你已经给我带了这个,难道还怕我跑吗?”
苏叙的指尖微顿,看向南栀的眼中满是欣喜,犹如一个小孩得到了糖果一般。
“你………”
苏叙坐到床边轻轻的抱住了南栀:“好,明天不给只只打了。”
南栀得意的勾了勾嘴角,却在抬头时没了表情,看着面前的人缓缓低下了头。
【这么开心吗?仅仅是一个称呼罢了………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