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大少,陈家大姐,还有时家姑姑,今日亲临幽水雅阁,真的让小女子感觉蓬荜生辉。”
楚天阔则是客气的回道:“苏东主过于客气了,苏东主雅号神工天巧,今日一见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苏秀清闻言,看了看挂在橱窗中的道袍,又瞥了瞥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陈修兰。
话锋突转间,言语之中流露出丝丝顽皮与调侃之意:“呵呵呵……如此看来啊,修兰此前特意嘱咐让我亲手缝制那件道袍,原来就是专门为楚大少而备呀!”
她轻笑一声继续说道:“这件道袍所选用的布料可非同一般哦,乃是出自颜氏于江南地区的分家产出。每年产出的优质布料,除去特供给大家长之外,其余的库存几乎全被修兰收拢过来啦。”
“起初我还纳闷儿呢,修兰怎会如此慷慨大方?今日得见楚大少尊容之后啊,哈哈,如果换作是我恐怕也会深陷于楚大少的迷人魅力无法自拔吧!”
只见她故作夸张地讲述着这些话语,目光却不时地在时念与陈修梅二人之间游移徘徊,仿佛对于眼前这般微妙复杂的竞争关系早已了然于心、洞察秋毫。
然而就在此时,陈修梅忽然开口插话道:“秀清啊,关于修兰的事自然有家族内部去调查考校,你还是莫要过多干涉其中了。”其言辞态度显得颇为严肃认真。
时念也是插了一句:“大家子女各有各的缘法,苏东主说的确实不对。”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句一起把这个话题给掩盖了过去。
然而,细心观察不难发现,几位女子之间的互动虽看似友好,实则暗流涌动,各自都在不动声色中展现着自己的魅力与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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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山深处,阳光透过驳杂的树叶照射在蜿蜒曲折的小径上。
夏荣杰此刻正在夺路狂奔,心跳如鼓,脚步紊乱,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肺部的灼热感。
汗水顺着夏荣杰的脸颊滑落,滴落在脚下的枯叶上,感受着肺部的刺痛,他知道绝对有不可逆的损伤。
没听到后方有声音传来,夏荣杰松了一口气躲在一个大石头后边,他的双眼里布满血丝,四处张望,仿佛随时有危险袭来。
他的衣衫褴褛,身上只挂着几块布条作为遮挡,胳膊上、背上几道抓痕交错,血迹未干,这是他逃命的时候被猴群跳到身上抓的。
看到这么久猴群都没追来,夏荣杰顿时就松了一口气,谁也不知道他这段日子是怎么过的。
刚逃离熊窝,凭借着他那浅薄的荒野求生知识顺着小溪走,没想到越走越深,一直走到了野狼山深处,就因为偷吃了几个半生不熟的野果,就被猴群 追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