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挺牛吗?怎么,你也有今天啊!
不过,贾环也觉得几人有点过分了,他可以确定,汤彦卖的祖画,确实是古画,而且是奇画,价值不菲,一点也不假。
几人讥讽了许久,已经成了,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身上了,早已超越了底线。
于是替汤彦帮衬道:
“你们几位该说也都说过了,闹到人家摆不摊,就有点故意闹事了,我想着,书院中的夫子们,应该没有教导你们这样做人做事吧?”
几个书生听了这话,一时将矛头对准了贾环,其中一人不屑地回道:
“我们好心提醒你,你不信也就罢了,还敢说我们闹事?”
“就是,我看你才是故意闹事吧?过了这么久,都没看到你拿银子来,不会就是个江湖骗子吧?”
“我看哪,你就是故意装作大方,其实,是想将这画白得了去。”
贾环听得气乐了,微微点头:
“我不跟你们这群牛皮癣一样的人计较,现在赶紧离开,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们会遭受到怎样的处罚!”
说到最后的话时,贾环显露出几分威严来,语气也带着几分坚定。
几个书生了,内心皆是一凛,下意识有些畏惧,可几人对视一眼后,又突然有了底气。
只听有人接话:“嘿,你这一个外地来的,难不成还想要威胁我们本地人?”
贾环目光微冷:“你们不信,不妨试一试!”
有人还真就不信了,轻蔑地看了贾环一眼后,说道:
“好,那我可就得试试,你到底有什么本事了。”
说着,对另一个书生说了什么,那书生连连点头,又看着贾环,眼中闪过几分戏谑。
片刻后,就快步离开了。
汤彦见状,脸色微变,忙小声提醒贾环:
“这位公子,你还是先离开这里吧,他们有人认得府衙里的人,我想着,他们定是去府衙叫人来了。”
“常言道县尊好见,胥吏难缠,府衙胥吏就更难缠了,公子没必要为了这点事情,闹得不开心。”
贾环却淡淡说道:
“天大地大,王法最大,这里既然是我朝统辖之地,总归得讲王法吧?”
汤彦听了,有些着急,在他看来,贾环就是偶然出门的富家公子,家中可能富庶也有权势,却不知,底层的一些规则。
“公子,王法那也是到了公堂上才有用,可这些胥吏,有的是办法不让你上公堂,公子还是离开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