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看清眼前的人后，原本迷茫的眼神变得惊恐了起来，“你……你怎么过来了？你……你不是被大师困住了吗？”
益欣欣眼底一片冷意，“大师看在我太想你的份上，就让我来找你。”
听着自己女儿对答如流的回应，刘芹顿时感觉到了不对劲，“你……你怎么……”
益欣欣脸上笑的很冷很冷，“哦，忘记说了，大师替我恢复了神志。”
刘芹心头“咯噔”了一下，“那你……”
益欣欣很是痛快地点头，“是的，我都想起来了。”
刘芹脸色一白。
“我想起你为了保护爸爸，怎么骗我。”
“我也想起你是怎么哄我喝那些符水。”
“我更想起我喝完之后疼得满地打滚，你只是紧紧绑住我。”
……
刘芹越听，心头越惊，一股寒意顿时从脚底涌起，她满脸慌张地解释道：“不，不是的，妈妈也不想的，但是……妈妈真的没办法……妈妈也是逼不得已……”
益欣欣目光阴冷，“谁逼你？”
“你……你……你爸？”刘芹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道：“对！就是你爸！都是他！我也是他到时候倒打一耙，还毁了你的名声，女孩子的名声多重要啊！妈都是为了你好，你要相信妈妈！”
对此，益欣欣却眼神没有半点波澜，道：“没事，他永远都毁不了我了。”
刘芹听到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问了句：“为什么？”
结果就见益欣欣微微勾起唇角，阴恻恻地道：“因为他已经死了。”
刘芹震惊不已，“什么？”
益欣欣却自顾自地抬手，就看到一股黑色的煞气在她掌心翻涌，然后居高临下地盯着刘芹，一字一句道：“现在轮到你了。”
刘芹心脏一紧，立刻惊惶不已地摇头，“不，不要……欣欣，妈妈错了，妈妈真的错了……是妈妈的无知害了你，你原谅我，你一定要原谅我……”
“这话你下辈子再来跪着和我说吧。”
话音刚落，那股黑煞之气飞射了过去，直接利落的从刘芹的胸口“刷”的一下，穿堂而过。
刘芹浑身一颤后，就当场暴毙死亡。
临死前她保持着那惊恐的眼神。
然而益欣欣只当没看见一样，直接离开了警局。
然而刚出警局大门，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林牧。
他手里拿着一个看上去有些怪异的法器，道：“大仇已报，该上路了。”
益欣欣点头，眼底上没了之前的阴戾之色，只剩下一片平静，“谢谢。”
林牧神色淡淡道：“要谢就谢姜小姐吧。以我的能力，根本没办法修复你的神志。”
说完，他掐指念咒，将法器举起。
瞬间鬼魂被收入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