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搞的鬼!
那天她既然看出了他们的想法,必然不会冷眼旁观。
想来当时她去厕所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实际上是找那两个人,化了他们身上的咒术。
想到自己当时设下的阵法悄无声息的给破了,连半点感应都没有,他心头就有些发冷。
这得多么碾压性的实力才能做到。
越想他越觉得不行。
于是当天晚上他回到家里,连晚餐都没有吃,只是吩咐了家里的人自己要闭关,不要来打扰后,就将自己关进了书房里。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在书房外设置了一道结界。
以至于没有人知道他在书房里到底干什么。
只是等那暴毙的两个人下葬时纪伯鹤一行人去吊唁时,就看到景老脸色红润精神很好的样子。
这一奇怪景象不免让他有些觉得奇怪。
他不由得将这一异常暗暗记下,然后按照流程上前吊唁,并承诺特殊小组会给出相应的赔偿和补偿。
家属点头并答谢。
很快,两个人就下了葬。
在仪式全部结束后,纪伯鹤就准备回去了。
只是在上车前,景老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问了一句,“为了铲除绊脚石,能够重新回来,如此不择手段,纪局好手段。”
这一句话明显是有些撕破脸的意思。
纪伯鹤顿时皱眉,“你在说什么?”
景老极眼神里带着讥讽的冷意,“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你非要接下这个案子,非逼着他们上场,他们怎么会死?”
然而纪伯鹤神色端正,没有半点心虚,“作为特殊小组的人员从进入第一天起,我就明确说过,遇到危险我们作为官方,必须要担起这份责任。”
可景老冷冷一笑,“但主动担责任和强迫他人担责任还是有区别的吧?”
对此纪伯鹤眼神不避不让,迎着他的目光,反问了一句,“所以,既然不行,为什么当时不提?”
景老的神色一僵。
纪伯鹤继续道:“既然实力不够,为什么又要坐在这个位置上?”
景老的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
纪伯鹤这才冷哼了一声,“我早说过了,别只想着吃饭,不想干活,特殊小组可不是那种能糊弄的地方,每一个人该站在什么位置,都得靠实力实话,别想浑水摸鱼,靠不入流的手段上位。”
如此明晃晃的讽刺让景老的脸色彻底铁青。
片刻后,他才深吸了一口气,强扯出了一抹笑,“纪局不愧是纪局,还真是高风亮节。”
说完就毫不犹豫地转身上了自己的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