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那日墨清江也在筹备着铺子里开业的事宜,还要去寻找好的供货商,应酬总是避不避免不了,时而会有宴请,所以那日墨清江也早早的告诉了白雯君他会晚一些回来。
白雯君二人的宅子已经买好了正在布置,白氏就说他们府上有许多用不上的器物,二人正好一起捋一捋。
屋里屋外若都是置办成新的,还要花费不少的银钱,白雯君也并未与白氏客气就应了下来。
安妈妈取来了账册,因天气也晚了,白氏就让安妈妈回去了,姐妹二人合作,一人念,一人誊抄,将白雯君用得上的东西重新建了个册子,白氏说改日天气好去库房里取出来就能直接带走了。
一直挑到了夜上三更,尤其这两日白雯君也不知怎么了,早早的犯瞌睡,后来实在是哈欠不止白氏就让她去床上休息。
这里毕竟是白氏夫妻二人的卧房,白雯君想了想没有同意去床上睡,而是让丫鬟在白氏内室里的小榻上铺上被子。
白雯君困倦的很,很快就睡了过去。
只是到了夜半时分,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上白雯君察觉了有人动她的衣裳。
一时睡迷了,以为还在自己的院子里,就伸手拍了一下,咕闹了一句,“相公,别闹!”
那只手停了,又继续摸到她的腰上,白雯君一下子就惊醒过来,眼前站了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即使屋里漆黑一片,从身形上白雯君也认了出来,竟是季显荣!
白文君被吓了一跳,立马惊坐起来,刚要出口的惊呼被眼前的人一把捂到了嘴里。
“别叫!是我认错了人。”
白雯君怎么能相信他的说辞,就算半夜归来也只有去床上休息,没有来小榻上的道理!
白雯君就去抓挠季显荣握捂着她嘴的手,距离比较近,很明显闻到季显荣身上浓浓的酒气。
白文君才十七岁,并没有处事的圆滑的手腕,反而更是丁卯分明。
季显荣迟迟不放手,白雯君的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指甲在季显荣的手背上重重的挠了下去,季显荣一吃疼就放开了手。
白雯君也随之下了小榻气愤道,“我姐姐就在那边的床上,你是连自己的卧房都不知道什么格局吗?”
白雯君也没有压低音量,她现在想让白氏知道季显荣的真面目,讽刺道,“你竟是个登徒子。”
还然想趁人之危。
季显荣险一下子就完全的醒酒了,果然酒壮人胆才做了错事。
他只想让白雯君悄悄的不要出声,又伸手想拉白雯君出屋子再说,可白雯君怎知他的想法?一边喊着别碰我,一边往白氏的方向跑。
白氏本在睡梦中被二人的说话声惊醒,坐起身一时闹不清眼前的状况,但是看到本说要睡到书房里的夫君又出现在卧房也皱皱眉。
白氏从床上起了身,脸上也多是不愉。
“夫君怎么半夜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