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学的这么认真干嘛”(难不成你还真想成为匠人)
“我只是想自动动手的有数罢了”(你想多了,我有几斤几两我还是清楚的)
“我们是来拍纪录片的”(我们带着任务来的,你学这么认真干嘛)
“不应该认真吗”(不是因为是带任务来的,所以才需要认真的吗)
“有没有可能纪录片的主角并不是你们,而是这些匠人呢”(你表现的这么好,我们纪录片还怎么拍,干脆给你拍自传得了)
“喔,原来这么回事啊,你早说嘛”(这是为啥)
“因为我们要帮他们卖瓷器,又不是帮你卖,你这么努力干嘛”(你这么努力如何突出他们的匠人精神啊)
“明白了,那我是不是应该给他们打打下手”(我是不是应该尽可能演的糟糕一些,这样才能衬托他们的大师风范)
“不然呢”
“所以这就是你们的方针吗,怪不得找一群书生来”
任一生心想,正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这话也不纯是贬义,只是说书生的实践能力比较弱,因此找书生来给匠人打下手那是再好不过了,甚至都不需要特意安排剧本,反正到时候谁表现好就把谁的戏份删减了。
只能说洛非池这手玩的好啊,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策划的,以前任一生还会觉得这是别人给他策划的,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交流,任一生觉得这完全有可能是洛非池自己策划的。
“话说这是啥啊”
当老张把自己收到的图纸经过分析觉得可行之后,就把图纸给工坊里的其他几位师傅看,毕竟任一生说过他们只需要把握素烧、上釉、和釉烧这几个步凑,因此它们还是非常有信心的,怎么说也是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他们对于温度与色彩的把握都已经登峰造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