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单纯的想要从我这里要一个参考答案,然后去博彩是吧”
“……”
然而就在洛非池沉默的时候,顾维新直接进一步扒开了他的底裤,这一次洛非池是彻底绷不住了。
因为顾维新猜的没错,他就是这么想的,正常来讲像他这种大家族里出来的,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是不可能有这种赌博的思想。
对此洛非池只能说人会有这种想法只能说赌博的收益并没有达到让他可以豁出去的心理预期,本来他也是这么想的。
毕竟去年任一生可不止一次和他说过这件事,就差把饭喂到他嘴里了,但是偏偏就是一次都没有抓住,于是去年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鸠猛猛赚了这么一大笔,说不眼红自然是假的。
因此今年他自然是想上车了,可是没了任一生的喂饭他心里毛毛的,所以就只能来找顾维新这位老前辈指点迷津了。
希望能够从这位上任风雨奖得主这里得到一点内幕消息,在他的认知里,顾维新就算不知道具体是哪位,但是总该知道一个大致的范围吧,毕竟到时候他还要做交接演讲的。
“小子,很多人一生能够改变命运的机会也就只有那么一次,他可以趁着那些人没有防备的时候趁机偷鸡从而攒到了崛起的第一桶金,可要是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
“……”
洛非池听到顾维新这番话时第一时间并不知道顾维新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因此第一时间愣住了,而顾维新则是继续说了起来。
“去年那是因为种种意外叠加在一起的结果,才导致了啾啾可以偷鸡的意外,归根结底是人家根本就没有把雪鸠这种体量的企业放在眼里,认为雪鸠不过是一只待宰了羔羊”
“啊,你的意思是他们认为对方放任雪鸠做大就只是为了给肥羊增肉,等以后收割的时候可以产出更多的肉”
听到这里洛非池总算知道了顾维新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了,随后他也立马提出了自己反对意见。
“可是现在羊确实肥了啊,但是羊却被别人圈住了啊”
“所以我才说这是所有意外叠加在一起的结果啊”
“……”
洛非池此时一脑门的问号,急切的需要顾维新可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他今晚大概率是睡不着了。
“毕竟那位殿下也是饲养人,他们从来不会担心煮熟的鸭子会飞了,肉就算烂了也烂在国内,把汤喝了迟早能把肉和消化了”
“所以他们大意了,没有想到这煮熟的鸭子不仅自己飞了,还把辅料一起吃了”
顾维新看了看急不可待的洛非池然后点了点头。
“没错,是这样的,虽然除了鸭子飞了之外的肉确实都烂在锅里了,但是却被那位给捡了漏,估计咱们殿下得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