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午,它依然微笑着,对和小纹离去的我,卖力挥手以做为道别时,我虽千头万绪、百感交集……不过,它曾对我灌诉的事情,却还是始终无法忘去、无法去挣脱.....或许,这大概也就是它,作为一只心理治疗师助手PM的能力吧?想着,心却不由自主,受到惯性而无法远离的她牵引。不得不也随之,跟她步离了这座PM中心。
体悟,渐渐的渗透进入心底,我查觉到:修行旅途的齿轮开始转动,似乎不再停止,也不再回头……我不知道:自己将被带往何方?或许,来到这陌生世界,根已遭断裂、心已是茫然、身已化浮萍;不管,被带到何方,也都没有差别了吧?一切惆怅、一切感伤,都已从之前的泪水与啜泣中排放,不用再像其它千千万万地PM们一样:直到这刻才开始,在受牵引的路上、在受束缚的球里、在被封闭的牢笼中,感受到那一种撕裂、那一种剥离……这是自己的心,已经痛得麻木了吗?回望之前的那条,通向研究所的路上。忆起了天上,大嘴雀那淡淡的身影……眼睛否定了疑问,它再次湿润得,不得不再要我用叶子轻拨……。
能够感受到,小纹有些匆忙,因为我搞出的事情,使她被延去不少出发的时间。因此,她才会略显得焦急,虽她未对此追究或言明,但我亦难免感到些许的心虚。跟她直接走过,有野生PM出没及其它训练师常活动的丛草野地,按地图直线方向赶往常盘市区。
在途中,她放出皮卡丘,让它同我跟随在其身后。我看它很有活力,即便接受小纹指令,让其尾巴不断发出,电气的高频爆破音声波。它还是依然余刃有余地,滔滔不绝对我解说:未来我在球外伴着主人时,所应该要注意的种种事项。
不清楚,那位医生到底对它下了什么药?令它在PM中心的病床上时,总是疲倦嗜睡的就真像头病猫般,即使看到我和小纹也仅反应两三下、发出两三声就又累倒入睡。然而,现在它的表现,却竟是天壤之别-甚至还超越,我首次见到它时的精力。虽好奇,却无解,只有无言、只有不断应承,它边走边东指西望:要我注意这边、警觉那里,小心这处、留意那方的一堆种种……不过,保护主人安全的主轴和基调,仍都是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很快,就观察到:小纹对皮卡丘的指令,真是一个妙招。它让野生PM出现频率明显降低,就算出现也都在远处观望,不敢妄动。另再加上,它懂得操作电气,使自己毛发猛地倒竖,配上低声的凶悍吼叫。表演出一幕的震慑,把那些遥望的野生PM,通通给吓唬跑。接着,又像没事似回身对我和颜悦色,接续对于此幕也愕然的我解说其注意要领。
看它,真是很懂得怎么样子,展现出强大的吓阻力量,以为主人和自己避免战斗。评估若真有野生的PM,真敢靠近拦路袭击,似乎……也就算有价可值,值得出手一战了。可惜一路上,并未真遇到有这种野生的PM。跟随她身后的我暗暗佩服,如果我是训练师的话,也不会想到有此方式。训练出这么一只,能够帮我去过滤掉,可能会遇到闲杂对手的PM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