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击中到真正的痛处了吧?那家伙失态地指着渡的鼻子咆啸,然而渡却仿佛完全不以为意似的,他瞥了下头对主人说一了声:“走吧。”便旁若无人般,完全无视于那家伙及在场其它测目的当值员警们,领着主人走出了这一所警局──然而在这一瞬间二度面对到那家伙的主人,虽然神情中仍然残留着怯意,但还是打起勇气对那家伙这么说道:“谢谢警官你呢……但是我决定要走的路,是不会被改变的。”
不过这时候,失控过的那家伙此时却呆若木鸡,对主人的这番话语置若罔闻,他只怔怔地看着惨白的地上而没再有任何反应……终于,我和主人随着渡步离到警局外,外头的天空是一片深深又深深的深黑,接上除了细细而微弱的路灯灯光以外,便就已经没有人、没有车、没有再会发出声音的东西了──渡没有叫车或者叫快龙来载送我们,他只有领着我们以步行方式朝PM中心走去……或许,他也是能够理解主人所将会想要去问的问题,所以才会用这样方式而预留下时间了吧?终于在沉寂半晌后,主人开口对渡发出了疑问:
“请问渡先生那……那一位叫做南开的人,真是您刻意想要去杀死的吗?总觉得……您刚才的冷笑好可怕……虽然我知道新闻上说那位叫做南开的人,他因为非法进行实验而害死了很多无辜的PM们,可是……”
主人还未说完渡就瞥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我是使他想起了什么一般,他直接的对主人插话答道:“其实那家伙所做非法实验的细节小纹妹妹你并不知道,由于情节尺度的问题普通传媒并不会去披露……他大量从黑市中非法廉价地购买未进化的幼小PM们,然后再逼令它们为了食物而不得不去一对一的自相残杀,目的是用以找出强健个体来进行后续高风险性的实验……
很多的幼小PM们都被他给弄得惨死在同类手上,但更多的则是发疯甚至是完全失去了理智;见到小纹妹妹你手上的菊草叶,我就想起了在那时候所看到地另一只,浑身血肉模糊的趴倒在龙里就快要被熊宝宝给弄死掉地它,至今它那双半闭上、却卑微地只渴望能够活下去的眼神我依然难忘……虽然我的确是要去保护那位不忍心、而向我们来通风报信的线民没错,但是我并不会去否认──是我故意要去刺激那个:应该要付出代价的家伙!”
说道激动处,渡紧握着双拳,就像是想要把什么东西给捏碎……然而一切,却又似乎变得清晰起来:那是一个循环、一个牢不可破的仇恨循环,循环中有着万众PM们被南开般那些人们给播弄的死亡、伤痛与疯狂,也有着像渡般对那些人们的激愤与怒恨,以及像刚刚那个因为不解与厌恶,进而对主人万般伤害的家伙……能够解开吗?或许除了死亡以外,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吧?因为不管是哪一个世界,也就都是如此在运行着吧?此际,我耳边传来了主人更进一步的问号:
“可是这样子做……却又会激怒到更多的其它人啊……而又会害得有更多的无辜PM们,因为这样被迁怒而又受到许多的伤害甚至杀害,就像造成那位火箭队成员亚玛多她的行为一样……我真的是不想要再看到──有人或PM们被害死了啊。”
“所以呢?难道要就这样放过他们吗?小纹妹妹你根本并不知道:现在的法律是没有办法──给做下那种事情地家伙付上相应代价的,他们顶多进去监狱中待个几年、然后又得到那些什么犯罪组织的假释,出来后还是会继续对着广大的无辜PM们再去干着这些惨不忍睹地事情──你以为:他们会悔改吗?
我必须要告诉你:为了生活,他们不会!因为老调重弹是最容易──为了付钱给他们假释的组织,他们不会!因为所谓的欠债还债是天经地义──为了满足他们那些在内心深处永无止尽的yu望,他们不会!因为他们那种人永远都不可能是会顾虑PM们的感受的──唯有死亡和毁灭,才能够是真正地去制止他们、终止他们再伤害PM们了呀!
总之,同样身为训练师的我必须要对你表示赞赏:今天你那只皮卡丘它所做的是件绝对正确地事情──如同像亚玛多的那种人早就应该要接受死亡的终止,这样才不会害更多的PM们──如同那一只迷你龙被伤害、如同那一只拉达和那一只鸭嘴火龙一样地被杀害!做为一位PM训练师只要是为了PM们而这样做──让像那种伤害PM的人死亡与毁灭,根本就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因为也只有这样子做,才能够救回更多条PM的生命啊!”
这么样地,就如同当时记忆中的演说一般,同样是铿锵有力激昂的说词,然而我却似乎是见到了:一环仇恨循环中──所无法被动摇的一个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