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华又叮嘱一句说,“给我增添压力和负担,倒也没什么,没有人敢轻易动我。可是你呢?稍不留神人家就会把你给拉下来。这一次只是处理那些向朝廷建言献策的人,涉及不到你。可是如果你管不住自己这张嘴,总是那么喜欢打抱不平,那么爱管闲事,早晚会有人找上你的。到那个时候啊,恐怕我也保不了你。”
火云听了这话,也不得不承认光华说的是知己话,知道自己又冒失了。又道:“我明白了,我又犯错了,多亏老同学提点。不过,老侯这事,就没点办法了?只能回老家踏泥水、插稻秧了?半生的苦读,就换来这个?”
此时,侯振中也一脸苦相,渴盼地看着杨光华。杨光华伸手拉住侯振中的衣袖,深情地说:“先回去候着,我去想办法,最起码先把那处分撤销了。能不能官复原职,就只能看你的造化了”。
侯振中一听,“卟嗵”就跪了下去,等杨光华反应过来,伸手去拉的时候,三个头已经磕完了。只说:“谢大人,谢老同学!我们全家老少一起感谢同学大人!”
侯振中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了。火云的脸上也漾起了高兴的神色,对杨光华拱拱手,对侯振中说:“我就说,老同学有办法嘛,这回好了,不用担心家中老母挂心、老婆着急了。好了,咱们该走了,老同学也该休息了。”
除了侯振中的现身说法、火云给他讲述的情况,还有接到的一封又一封反映这个问题的奏章,杨光华已经把这项运动的大体脉络,比较清晰地理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