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龙是特地不说出马啸龙的名字,但照样能感受到马秋腾的情绪波动。
而对方的回应很有意思:“也可以说是,这事情说来话长,具体的一些内情,我不方便讲!”
马秋龙首先想到是:难道这个马秋凤是马啸龙收养的养女,也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马秋腾可以直接说出来。
“也可以说是”这句话太让人费解了?
就算是马啸龙在外头的私生女,也是女儿呀!
还有,老族长马清龙很心疼这个孙女儿,那干嘛让一个女孩子加入华国龙组?
于是端起啤酒抿了口:
“我只是随便问问,东瀛国樱花会的人真是该死,马秋凤被抓,她妈妈肯定会每天晚上睡不好觉的。”
而马秋腾的回应,让马秋龙心里头莫名地感到一阵悸动。
“是这样的,听说她都伤心得昏迷了过去。”
那绝对是马秋凤的亲妈,但这个女人并一定是自己的妈妈。
这也是马秋龙的直觉。
此时舞台上的那个披头发青年开始弹奏起了吉他,动作很是熟练,随手一拨,一串美妙的音符如同流水般地从琴弦间弹了出来。
所唱的歌曲是一首很老很老的歌,马秋龙小时候也听过:小草。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
这首老歌的曲调本来是轻快的,被这个家伙的什么烟熏嗓改调一唱,多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刚开始歌调低沉,很有感染力,能让人莫名其妙地心起酸楚。
到了歌曲的高潮部分,披头发男青年的歌调切换成铿锵有力,又带着充满不屈的低吼,让人感觉他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唱歌确实是有点水平:烧烤摊其他桌的客人,都安静了下来不再聊天,目光都看向舞台那边.......
连端东西的女服务员,也有两人眼神炽热地看向舞台,嘴里跟着轻哼着。
马秋龙的情绪,也被这着歌给稍微影响到了,于是深呼吸了一口,朝马秋腾小声说道:站:“我去下卫生间。”
“嗯,快去快回,羊肉串和烧生蚝估计很快就会送来的,得趁热吃。”
“知道了,你打个电话给嫂子,让她和杨蜜也过来吃吧!”
“好的!”
马秋龙是真的有尿意,快步走进烧烤摊边上移动卫生间里头,快意嘘嘘的时候,脑子里所想的是:
马秋凤的年龄比自己大七岁,难道自己的母亲是马啸龙的二房?
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早结婚晚生孩子的情况也是有的。
身世问题越来越复杂了。
唉,这二赖叔为什么要等十天之后,再告诉自己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