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腾站边上旁观,都觉得有点肉疼,而被针灸治疗的马秋越心里头则是苦得一批。
此时的他正咬着牙不出声,而额头上则是冷汗直冒。
和之前村医王冬升被治疗时的感受相同:像是有一根烧红的铁丝穿过自己的腰,烧灼感非常的强烈。
让他感觉不可思议的是:
这股烧灼感很快就化为暖暖的气流,先是扩散至全身,紧接着就是对丹田下的部位汇聚。
而暖气流汇聚的方式如同波浪,是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好像是在梳理着经络?
治疗效果非常的明显,越阿根不受控制地“生气”了起来;
马秋越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心里头所想的是:这阿龙的针灸技术着实是太神奇了,竟然能当场产生烧灼感、暖气流乱窜感。
一般中医针灸治疗,顶多是传来麻胀感,或者是经络牵动感。
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接下来第三针治疗,让马秋越心里头恐慌得一批:阿龙刚才所说的细银针,根本就不细,跟缝衣针差不多粗。
玛的,这金针都扎了两针了,现在只能坚持下去。
而马秋龙也考虑到对方怕疼的体质,施针密扎起来的速度很快,只用了不到五秒就搞定了。
只见越根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针眼孔,等着是被扎了个透彻,正反面都施针。
在边上观看的马秋腾,不由地感到有点好奇:按理说根头被银针这么施虐地治疗,肯定会立马“颓废”下去。
而堂兄还是照样地保持着昂扬的斗志?
这有点不符合常理。
见马秋龙绕到堂兄的背后进行捻针,他忍不住地开口询问:“阿龙,这治疗三叉神经痛,怎么是扎这几个穴位呢?”
马秋越伸手擦了擦额着的汗水,回应道:
“三叉神经痛上次就针灸治好了,这第二次治疗能让我的战斗力达到一小时,阿龙这是针对我的病因进行治疗?”
“病因?啥意思?”马秋腾伸手摸了摸自个儿的光头,脸露不解。
这导致马秋越患上三叉神经痛的病因,严格来说,是属于病人的隐私;
而且他还是典型的“三分钟先生”,这种症状对男人来讲,是很丢面子的事情;
哪怕他们俩是堂兄弟,也不能说。
想到这些,马秋龙接过话题回应道:“秋腾兄,你堂兄患病的病因,讲起来话长,总之,你不要问了。”
“哦,也就是说,你用这样针灸的方式,能让人保持雄风一小时?”
“可以这么理解!”
马秋腾接着询问重点:“那治疗过后,效果是永久性的,还是只能管用几个月?”
此时马秋龙已经给两个穴位捻针完事,接下来就是留针继续刺激二十分钟即可,他先是轻拍了下马秋越的肩膀交代道:
“身体不要乱动,二十分钟后我再给你拔针!”
接着朝马秋腾笑了笑:“效果是永久性的,当然,后期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体质的原因,会慢慢地衰退下来。”
“只需这么针灸治疗一次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