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地下室某处,这里常年不见阳光,似乎光明已经彻底的抛弃了这里,墙壁上,挂满了行刑用的各种工具,有铁制的也有皮制的,几十把各种各样闪烁着慎人寒芒的锋利手术刀与银亮的止血钳静静的摆放在托盘上,就好像从来都没有人用过,又好像刚刚被人使用完整理过一般。
冰冷的石床上,沉睡的少女缓缓睁开了她那双还有些混沌的眼睛,下一秒,她猛然清醒了过来,紧接着就是奋力的挣扎,但是束缚住她的手环和脚环根本让她动弹不得。
“这……这是哪?”
紧紧是这么一会,女孩已经一头香汗,尤其是在看到周围摆放着的那些刀与剪子更加的害怕。
“该死的臭女人,你终于醒了,让我等的好苦你知道么?”
阴森森的嗓音响起,瑶琴遁声望去,脑中记忆的碎片开始渐渐清晰,失去意识前的那些犹如放电影一样回荡在眼前,眼前的中分头是谁她立刻就想了起来。
“敢弄伤我的,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墙角的座椅上,一直静静的坐着的中分头恶毒的看着石床上的这个刚刚还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根本就不带一点的感情。
缓缓的,拿起桌案上面的一根手指粗细的皮鞭,在看到瑶琴那惊恐的眼神跟随着皮鞭的移动上下转圈的时候,中分头兴奋急了,下一刻,“啪”的一声,手指粗细的皮鞭就抽在了瑶琴的小腹之上,伴随着就是一声女性痛彻心扉的惨叫声,看着她身上那鲜红的血痕,中分头又伸手摸了摸自己还火辣辣疼痛的脸接着眼中愤怒的火焰骤然剧烈的燃烧起来,手中的皮鞭如狂风骤雨一样不停的抽打在瑶琴那原本是小麦色的肌肤之上,顷刻间,她的身上就遍布血痕,凄厉的女人惨叫与男人发泄的咆哮声和这一声又一声皮鞭入肉的大力抽打声成了这间密室里最令人战栗的乐章,恐惧,怨毒,邪恶,这些代表着负面的情绪充斥着整个空间。
密室墙的一角,布衣随从的身子几次想要靠前可又缩了回去,最终还是选择闭上了眼睛,不过,他那时不时颤抖几下的嘴角与眼皮都在描述着他现在纠结的内心。
终于,中分头的这顿皮鞭抽累了,也喊够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同时看着石床上那已经气若游丝的瑶琴“呸”的一声向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吐了一口谈,接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手里的皮鞭放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原本刚刚长出了一口气的布衣随从以为这就完事了,但是万万没想到,中分头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又拿起了桌子底下的一把鬼头环首刀。
鬼头环首刀,也叫鬼头刀,刀体沉重,刀身宽,刀背略弯,刀尖突出,刀柄弯曲,刀柄处雕有鬼头,相当锋利,斩金切玉,因为鬼头刀一般属于民间私造,登不得大雅之堂,所以使用此刀的人,除刽子手外由于动大刑便多是打家劫舍的盗匪,拦路剪径的山贼,此刻中分头提着鬼头刀根本就是没打算留着这丫头的性命,这么一刀劈下去非的把整个人都给劈开了不成,怕是要直接了结了她。
这一幕直接让布衣随从瞬间惊醒了过来,这哪里成,看着自己的老板提着鬼头刀向着床上的那个将自己魂都给带走了的女人走了过去,当下布衣随从也顾不了许多,几乎就是连滚带爬的轱辘了过去直接就趴在了中分头的面前开口道:“老……老板……你这一刀下去她可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