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还能再干几年,不急。”
永安侯将话题含糊过去,又转移话题问道:“不知岳父千里迢迢到来,所为何事啊?”
“还不是听说了侯府克扣嫁妆,不肯还给我外孙女,便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苏老太爷语气冰冷,“我要是不来人,怕你们侯府觉得苏家无人,便可随意欺辱我苏家血脉了。”
“怎、怎么会呢?”
永安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被苏老太爷盯着,他竟有种紧张出汗之感。
“只是嫁妆单子无意中被损坏了,并不是不愿意归还。”
“嗯,如此最好。”
苏老太爷脸上的表情这才放松了些,拿起了筷子,“行了,吃吧,明天再说。”
侯府的人大多有些食不知味,倒是苏家人,还有沈家人,都吃得挺开心的。
沈沅沅边吃边观察永安侯,见他十分畏惧苏老太爷,有些疑惑。
苏家只是商人,商人地位一向不高,虽然也有做官的,但官位也没有永安侯高。
所以永安侯在惧怕什么呢?难道苏老太爷还能打他不成?
沈沅沅随意的发散思维一想,却没有想到,她还真的猜对了,永安侯就是被苏老太爷打过!
此事已经过去几十年了,那时候永安侯还挺年轻的,刚刚死了妻子。
苏家人接到消息过来,二话不说就先打了永安侯一顿,谁劝都没有用。
他们好好的妹妹,嫁过来不过十年,每次写信都说过得不错,见面也看着挺好的,怎么突然间就死了?
苏家人甚至怀疑人是被永安侯害死的,不愿意下葬,派人验尸,但得出的原因依旧是病逝。
永安侯拿出了脉案,苏家人才知道,苏宝心已经病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