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苗志良紧接着说道：“不是，不是指大师。”
“不是指海叔？”丁易辰闻言，眉头紧锁。
自己父亲和母亲都已离世，而与自己最亲近的人，除了海叔，再无其他。
陈家森早已被关押在看守所。
突然，他脑海中闪过秦珊灵的笑容，但随即又否定了秦珊灵的可能性。
因为秦珊灵连与卓然这种人都不愿交往，她拒绝与卓然见面的次数已数不胜数。
所以，秦珊灵绝不可能是卓然的目标。
“你说的这个人，是秦珊灵吧？”丁易辰试探性地问道。
秦珊灵这个名字，苗志良在卓然口中听过多次，他知道这姑娘与自己的太太关系匪浅。
但转念一想，秦珊灵仅仅只是丁易辰的女朋友，而非至亲，卓然若真要对付她，恐怕也难以解恨。
“况且……”苗志良欲言又止，显得有些吞吞吐吐。
丁易辰见状，追问道：“况且什么？”
“丁总，您真要听？”
“我当然要说，而且我要听实话。”
苗志良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卓然其实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