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明泽是晚辈,在晚辈面前失礼,还有写字的理由可以打发。
乔帆也是晚辈,以弟子身份执礼,洪老爷子不认为他可以托大。
拳怕少壮,棍怕老郎。
他是没有多少日子的老郎,手中的棍没有威慑力,不能仗着身份欺负少壮。
“乔帆,来的挺早啊,请坐。”
“点点,将我的大红袍拿出来,沏一壶好茶。”
乔帆侧身指了指身后的谷明泽,笑着介绍道。“洪老,我这次过来拜访您也是受人之托。”
“他是谷明泽,是老谷家的小孙子。”
“他知道我经常过来拜访您,所以就央求我拜访您的时候带着他。”
“洪老声誉内外,不仅让我们这些子弟仰止,也让年轻人景行。”
洪老爷子放下毛笔时,打量谷明泽。
老谷家的孩子从政从商,不从事医药行业。
谷明泽到来的目的,他一时没有想明白。
闭门谢客,颐养天年,对外界发生的事不关心不关注。
第六感告诉他,谷明泽拜访是有事相求。
年轻人登门拜访,总是事情太多,洪老爷子心起波澜,不想介入到年轻人的事中。
利欲熏心,横行无忌,八字是他对当代年轻人的印象。
再次打量一眼谷明泽,洪老爷子笑着夸奖道。“仪表堂堂,龙凤之姿,不愧是年青一代的人物。”
违心夸奖一句,洪老爷子对乔帆说道。“乔帆,我的大红袍可是好东西,你有口福。”
“品尝以后一定要给我一些建议,我好改进炒茶的手法。”
“三百六十行,行行有门道,门外人想要走进门内,要花费一番功夫。”
乔帆笑容爬上白皙的脸,明白洪老爷子转移了话题,刻意避开谷明泽。
没有照顾谷明泽情绪,乔帆笑道。“那我来的时机刚刚好,能品尝洪老亲手炒的茶。”
“上次喝了您酿的桂花米酒,桂花味道浓了一些,压住了米酒的清香。”
“口感上偏甜,带有一点点苦涩,发酵时间短了,糯米没有充分发酵。”
“这一次时间放长一个半小时,口感会好一些。”
洪老爷子记下乔帆建议,洪点点端着茶,不知道放在哪里。
三个人站在书桌前,她将茶放在哪个位置都不合适。
洪老爷子再次说道。“坐下聊,坐下聊。”
“乔帆,我还是希望你过来找我聊天,能给我一些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