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两人沉默着,马志良看向关闭的电视机,马闲闲低着头看地板。
不知道如何开口,事情又该从何说起。
纪检封锁了消息,外人不清楚她被调查的原因,只知道她被纪检带走调查。
捕风捉影的夸大其词,加入主观臆想,将她营造为想象中的样子。
“你和张记谈过了吧?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微微叹气,马闲闲抬起头,看向电视的黑屏幕。
打开电视需要会员,不然无法观看。
赚钱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电视沦为摆设物,失去他的价值。
她没有和张记谈,也不知道如何和张记谈。
8358万的房产和商铺转移到她的名下,以常人的行为推断,这是应该高兴的事。
可当她知道具体数额,马闲闲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张记也没有主动找她谈,似乎是想要翻书页一般的翻过去。
一页A5书页可以写多少字,又可以表达多少内容,岂是轻飘飘就可以翻过去的。
“张记似乎不想谈,也没有主动说坐下来聊一聊。”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脑子也很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马志良拍了拍马闲闲的头,察觉到行为的不合适,马志良收回他的手。
马闲闲是大姑娘,不是以前的小女孩,不能随意拍马闲闲的头。
事情的根结是有话不能好好说,也是有话不知道怎么说。
“闲闲,1+1=2是简单的数学公式,小学生不需要知道原理,看见1+1直接写2就可以得分。”
“老师为了让学生相信1+1=2花费很多精力,正强化他们的思维,以至于所有人都无条件的认为1+1就是等于2。”
“证明1+1=2是数学难题,几十吨A4纸也没有证明他的原理。”
“事情往往是这样,公式和原理的分离,让生活变得简单,让人变得复杂。”
“你如果相信张记,认为他是值得托付终生的人,你只需要相信他就可以。”
“他没有做出伤害你的事,只是用错了方式表达他的爱意,为你带来了困扰。”
“解释太难,语言只会让事情变得复杂,不会让事情变得简单。”
马闲闲看向马志良,也扪心自问,是否相信张记是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