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的衣服,被她穿得都好看起来。
陆山河心里很是矛盾,别人夸赞林奕澄,他听了挺高兴。
可又不想让他们看见,林奕澄这张脸,别人看见了有想法怎么办?
林奕澄觉得陆山河是有点病在身上的。
那脸色一会儿多云转晴,一会儿又狂风骤雨的,切换自如,无比丝滑。
两人从一楼上了电梯,进了包厢这会儿,陆山河瞪了她好几次,翻了好几个白眼。
一点都不知道注意形象。
林奕澄看了,再一次觉得自己要离婚的决定是正确的。
和这样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男人过一辈子,她肯定早早就被气死。
陆山河刚进会所,已经有人通风报信,所以,当他们站在会所包厢门口,门自己就开了。
杨雨桐捧着玫瑰花瓣洒下去,嘴里还喊着:“surprise!”
然后,花瓣洋洋洒洒,落了陆山河和林奕澄一身。
杨雨桐看清来人,脸都黑了:“你怎么来了?”
林奕澄是来报仇的,以前施长海没少让她憋屈。
看见杨雨桐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她说:“奇怪了,陆山河生日,闲杂人等都可以来,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来不得?”
被称为“闲杂人等”的杨雨桐,脸色更加难看。
她眼圈红了,咬着下唇去看陆山河:“山河,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
陆山河刚想说话,林奕澄说:“那怎么还挡在门口?不想让我进?”
陆山河说:“先进去。”
杨雨桐委委屈屈让到一旁,看着林奕澄挽着陆山河的手臂进去了。
施长海也没想到,林奕澄会来。
而且,这两人手挽手,看着跟一对璧人似的。
他也皱眉:“哟,林大医生今天怎么降尊纡贵了?不是嫌弃我们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吗?”
以前林奕澄还没嫁给陆山河的时候,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林奕澄看他一眼:“正好过来看看你们长进了没有。毕竟都一把年纪了,花天酒地也是需要资本的。”
“你说谁一把年纪?”施长海当即就怒了。
他小时候打架淘气,不好好上学,留了两级,这才和陆山河一个班。
也因此,这些人里,他年龄最大。
除了杨雨桐,林奕澄倒是最小的。
其实施长海当然不老,只是他从小就介意这件事。
偏偏林奕澄来了就扎他心窝子。
“谁应就说谁喽。”林奕澄说:“你很有自知之明嘛。”
施长海气得不轻,直接去看陆山河:“你带她来干什么!你们就是联姻塑料夫妻,还要装情意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