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河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把林奕澄推开。
而被拒绝的林奕澄,委屈得像个孩子,她闭着眼睛,睫毛在颤抖,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好像在哭。
陆山河给自己的私人医生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同时,他去了洗手间,接了一盆冷水,把毛巾沾湿了,给她擦脸。
对方说,如果确认就是那种东西,那去了医院也无济于事,只能想办法缓解她的痛苦,等药效过去。
缓解?
怎么缓解?
陆山河身体都快要爆炸,却还在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
他给她擦脸,帮她脱了上衣,给她擦拭身上。
当他看见她雪白的肌肤,只觉得脑子嗡一声响,有根弦几乎撑不住要断了。
偏偏林奕澄还不老实,抓着他的手,往自己最丰满的地方放。
陆山河胸前起伏得厉害,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然后,深吸一口气,他低下头去……
林奕澄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里晕乎乎的,头很沉,几乎抬不起来。
身上又酸又痛,像是刚跑完了五公里越野。
她这是怎么了?
大半夜的……
林奕澄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她不是和陆山河一起回来吗?
之后的事情呢?
为什么她不记得了?
她怎么回的家,怎么洗的澡,怎么睡的觉……
下一秒,林奕澄愣住了。
她能感觉到,她身上没有穿衣服。
可她没有裸睡的习惯,因为家里有孩子,不知道乐乐晚上会有什么事,所以她都穿着家居服睡觉。
可现在,她身上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不对!
这是哪里?
周围光线昏暗,林奕澄睁开眼睛,适应了几秒钟,才隐隐看清周围的一切。
这不是她家!
她猛地坐起来,一只手无意中碰触到了什么,她惊呼一声,抬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上半身。
陆山河昨晚身心俱疲,后来实在忍不住,睡着了。
但他睡不踏实,听见动静就醒了。
“橙橙?”他开口,然后开了床边一盏不刺眼的小灯。
“陆山河?!”林奕澄先闭了闭眼,然后睁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她声音里带着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