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何家人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
“何故而来,但讲无妨。” 孙二爷仍旧淡漠地询问。
何博躬身向前,来到孙二爷面前,满脸赔笑,平日里他那趾高气扬、颐指气使的模样,在孙二爷面前却是低眉顺眼,如同孙子一般。
“二爷,在下今日前来,实则是为了澄清,我们何家与顾瑾确无丝毫瓜葛,我女已与他解除婚约,冒犯孙家之举皆为顾瑾一人所为,与我何家全然无关,恳请二爷明察秋毫,勿牵累无辜之何家。”
何博满脸殷勤,详细解释道。
“砰!混账之辈!” 孙二爷闻听此言,脸色骤变,猛地拍案而起,厉声呵斥。
何博惊惧之下,身躯剧颤,瞬间双膝落地,跪伏于孙二爷面前。
“二爷息怒,二爷息怒啊!” 何博吓得涕泪交加。
“息怒?你以为我孙某人好欺吗?你说与顾瑾无关,为何又同居一处?” 孙二爷语气阴沉地质问。
“二爷,您听我说,顾瑾此人乃是个无耻之徒,死乞白赖纠缠不休,我等曾试图驱逐,但他坚拒离去,我们对他亦怀恨在心,您看,那次他就把内人牙齿打断了呢!”
何博嗓音颤抖地辩解道。
“不错,没错!二爷您瞧,我的牙齿就是被顾瑾打落的,我们恳请您出手相助,绝不可放任顾瑾逍遥法外!” 赵兰忙凑上前去,满脸悲凄地道。
“二爷,我等恳请您相信,此事确实与我何家毫无干系,冤有头债有主,您要追究就去找顾瑾,求您开恩了!”
“我何家素来敬仰孙家,只要是孙家有所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恳请孙二爷慈悲为怀,高抬贵手!”
孙二爷瞥了几人一眼,眼中寒光闪烁。
“罢了,不必在我面前哭泣哀求,在云城之内,无人胆敢对我孙家有半分不敬,顾瑾此举已是首例,至于你们是否会受到牵连,恕我难以担保,毕竟,凡是对付孙家者,皆难逃一死,哪怕与此人有关联之人,也难逃孙家的雷霆之怒!”
孙二爷话语之中杀机毕露。
“滚!”
孙二爷怒吼一声,刹那间几名魁梧的守卫簇拥上前。
何雨心也欲开口陈情,然而却被那些守卫凌厉的目光吓得退缩不已。
于是,众人便在这声令下被轰出了别墅。
送出礼品,磕头哀求,最终还是落得被逐出门的结局,让人不禁一头雾水。
如今叫他们去哪里申诉公道呢?
父母双亲,尔等可曾领悟孙二老爷此举之意?其所赠礼品已收纳,又是否会对我们生出间隙之心呢?”
何雨心平复了心中的惊惧之情,开口询问。
“此乃难测之事,孙二老爷何等人也?其深藏不露的心思,岂是我辈所能揣摩?然礼既受,则必有所考量,我们也须做好两手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