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就是这碑文的作者华盛顿希特勒颠倒哥,南京应天一支抗金义军的首领。”
欧元捡着对自己有利的话介绍,“因为采购军用物资,昨日刚刚来到这青州之地。
听到你们这一群祸国殃民的废物骗子在这里集会。
今日特意过来砸场子。”
“既然你领导抗金义军,不去前线打金贼;却来这里跟我等文人打嘴仗。”
王自如一脸鄙视道,“这就是你口中的不误国误民?”
“攘外必先安内。对外奴颜屈膝,卖国求荣的司马老贼信徒!”
欧元瞪着王自如怒骂道,“你王家跟着司马光那个老贼卖国,废救国救民的王安石变法。
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你竟然还有脸站在这里质问我?
我今日便要斩了你祭旗!”
“你敢!”
王自如不屑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王某何时轮到你一个小小的抗金义军头目来管?”
“抗金战事不顺,正是因为战场后面,有太多你们这等欺世盗名的骗子在祸国殃民,损公肥私。
收拾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祸害,本身就是抗金战争的一部分。”
“那谁是骗子,谁是祸害?岂不是又有你说了算?”
曾孝序终于缓过劲来,盯着欧元认真质问。
“不是由我一个人说了算。”
欧元摇头否认,“公理自然是要由天下人说了算。
你们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
要大家说的才算。
少数服从多数。”
“胡说八道!”
王自如直接否定,“多数人要造反,也由他们说了算?”
“有什么问题?
天下本来就是所有人的。”
欧元嘲讽道,“难道别人不能决定自己的事情,只有你才能帮他们决定他们自己的事情?
就好比你的老婆,你自己不能睡;只有我们才能帮你睡?”
“哈哈哈哈——”
“这个我可以帮,我也可以帮……”
欧元身后的一群壮汉,毫无节操地肆意欢笑。
“你简直有辱斯文!”
王自如气得七窍生烟,抬头看着欧元都眼冒金星。
欧元头顶的太阳金光,更是让他嫉恨不已。
“在下曾布之孙曾悟。”
听到欧元欣赏王安石变法,作为王安石最得力的助手之一的曾布,他的孙儿曾悟,有些亲切感地站出来对欧元道,“我对兄台方才所言,有些异议。”
“有异议只管说,我很民主的。”
听到是曾布这位王安石变法后继宰相的后人,欧元终于拿出几分尊重。
“民主是什么?”
曾悟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