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颖琪胡乱的在座椅上乱按,最后放了下座椅,闭着眼睛,一副我睡着了的样子。
周岑冷静了大约一分钟,才重新启动汽车。
... ...
“总备部,我是古思琳,给我接总司令。”
“总司令,我是古思琳,有事向你汇报... ...”
古思琳把事情跟段迟林说了一遍。
段迟林还没来得及做任何表态,古思琳就说道:“我现在带着江洋往苏市飞,你派飞机来接,搜索我的手机定位,应该能在中途遇到。”
“好!”
... ...
苏市后半夜下起了雨。
黑夜,雨中,高速路,
两个老人各自撑着一把黑伞,行走在路面上。
他们走的并不快,但是雨伞撞碎雨帘,还未落到地上,他们已经走出数米远。
“一辈子都是本本分分的药剂师。”刘四红笑着说:“临到老了,却被你拉着疯一次,老虞,你说咱俩这算不算晚节不保?”
“算吧。”
虞随舟又想了想,改口说道:“应该不算,咱俩这不叫晚节不保,应该叫做...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窝囊了一辈子,到老了,也该出出风头,不然孩子们出去说自己师傅是谁,会不好意思的。”
“你说得也对,你看江洋那小子,青梅庄园说炸就炸了,杀褚思存的时候,炸平了半个山头,总备部还不是连屁都没放一个。”
刘四红言语间丝毫不掩饰羡慕,
“除了裴师兄的功绩作为之外,还有人家掌握着世间药剂七成,就凭这两点,谁敢拿他怎么样?”
“要不怎么说,裴师兄厉害呢,《药剂秘策》是立身之本,以命换名是生存之道,双重保险给徒弟和孙女铺路。”
“再看看咱俩,一个窝囊废,一个老瘸子,咱们留下的《药剂秘策》有人家的一半厚不?”
虞随舟默不作声,经过和刘四红的两天相处,他终于知道周岑那个满嘴废话的性格像谁了,师傅和徒弟,果然都是一个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