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归说笑,老司徒,作为总管帝国兵马的帝国第一柱石,眼看着南边犯境总不会放任不管吧?老夫这些日子除了修生养息,关心最多的就是南边的事情,试想,老匹夫邓长卿是南边的奸细,一家老小被我们杀的干干净净,他能不报复?所以,老夫心急之事就是这件事,老司徒,皇帝陛下对此可有旨意?还有,老司徒准备如何调兵遣将?”
说道正事,老司徒也不敢嘻嘻哈哈,只是不知如何作答,皇帝不朝,对任何事都没有个说法,南边犯边那件事也没吭一声,帝国调兵,非要有圣旨不可,可是如今去哪里找皇帝求得圣旨?
大司空犯难不说话,大司徒动了心思,“朝律有言,遇到紧急情况,或者皇帝陛下难以决断之事,三公可共议决断,以谕旨朝押可代圣旨行独断之权,如今邓长卿跑了,三公只余其二,你我难道不可以乾纲独断,为帝国担一回风险?大司徒瞻前顾后,总好像不是以往那个敢言敢柬的肱股之臣,你又怕什么?朝中非无可用之帅,举贤不避亲,我那孩儿玉眴驻扎南疆不远的凤阳城已经快二十年了,大小战役不下百次,足可成为领军之将,不如朝廷发兵十万至凤阳城,与我儿所率大军合兵一处,一起向南挺进,别说大筇国已经发兵犯边,就算是没有,有邓老小子这件事,我们发兵南进也有理有据。不如你我二人就拟个章程,皇帝御批则是最好,若是皇帝不在或难以决断,我们就动用谕旨朝押,行先斩后奏之权!”
大司空苗通脸色风云变幻,最后定定看着大司徒,沉声道,“玉南洲,你胆子真的很大!”
玉南洲哈哈大笑,“三天,我给皇帝三天时间,三天不出,这天下事便由我玉南洲一人乾纲独断!”
玉南洲大笑而去,留下一众大臣目瞪口呆!
......
留在宫里的林兰有些忧愁,扮作哥哥的样子,样子再像,骨子里就不是那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