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人制住了老董和布伦祖庭的人,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更远处,马文和圣子关西谁也没有看到俩老头,如隔岸观火,无动于衷。
“祖庭的人鼓动杀圣子,祖庭的人杀圣堂的人,这一切的做戏都是祖庭的人,与我们无关,看热闹就好!”,马文笑了笑,“若是那个圣子没本事为自己洗清罪名,我们和祖庭的人一起,跟圣子要个说法!”
关西道:“我们的人一直监视着圣子的一举一动,好像没有一点动静,现在这里的人都知道今夜的惨案是圣子搞起来的,明天,马陵城将风起云涌,这座城池也就没有了他们喘息的空间,就算是能逃走,也遗臭万年了!”
主教拍了拍关西的肩膀,笑道:“明天我们还要招待圣子,早点休息!”
客栈,俩老头回来,一人手里抓着一个人。
独孤老头一巴掌把老董拍醒,老董懵了一会儿,抬头,看见与一个小孩子坐在一起的副教主凯里,脱口而出:“你告密?”
天赐笑了笑:“不用审了,这一句话足以说明一切,这三个人都留着,两位爷爷陪他们喝一夜酒,说不定明天就有用了!”
俩老头抓住老董和那个祖庭的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天赐看着凯里,“你是留在我这里还是回家?”
凯里苦笑,“我今天能到你这里已经表明了我的心意,若你不信我,我留下来!”
天赐摇头,“让你留下来,是为了你的安全,你的那个家并不保险!”
凯里点头:“我留下来,对了,你这儿有好多书,看看书,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天赐所住的客栈被一群人堵住了大门,奇怪的是,无论神庭还是城主府,派兵保护客栈的护卫士兵都已经消失不见。
过分了啊!
俩老头面对冲击客栈的人,没有客气,一阵风给刮到不知何处去了。
然后护卫才姗姗来迟,主教马文圣子关西和城主府的人露面。
马文和关西令护卫重新布置好对客栈的防护,进了院子,来到天赐所在的房间,行礼道:“某家来迟,让圣子受惊,还请恕罪!”
天赐放下手中的书,看了看二人,问道:“教主和圣子以为马陵无论神庭还是城池能独立于巴沙之外否?或者有机会投靠祖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