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徐天师身染沉疴已久,且新伤不断,其自身病情严重程度他再清楚不过了。
曾经他博览群书、遍寻医典,却始终未能找到对症之药。
而今听闻侯天竟有妙手回春的妙法,自然心生好奇。
面对徐天师的质问,侯天心知肚明,若如实相告实情,怕是无人会信,侯天怎不能说,我前世记忆恢复了,我知道很多医道良方吧。
于是他故作镇定地答道:“小子,也是无意中得知这一古方的。”言语间闪烁其词,似有隐瞒之意。
“哈哈,你这小鬼头,难道还怕我偷师学艺不成?罢了罢了,我也不问便是。”徐天师看着眼前的侯天一副扭捏作态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至极,心中愈发觉得此人甚是有趣。
“师公祖,您千万别这么想!晚辈绝无此意啊!”侯天一听这话,生怕徐天师产生误解,连忙解释道:“其实此种疗法并非什么不传之秘,任何人只要有心学习都是可以掌握的。”
只见侯天神色有点慌张,额头上甚至有汗渗出,显然是因为着急而乱了方寸,这也让侯天有点不知所措。
“哦?原来如此……”徐天师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表情,安慰道:“不要紧张嘛,我自然知道你并没有什么恶意的,刚刚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听到徐天师这么说,侯天才稍稍松了口气,但仍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师公祖,实不相瞒,这种疗法其实相当简便易行,其精髓就在于‘破而后立’四个字。”侯天定了定神,接着说道。
“具体而言呢,首先必须找到患者的病源所在,然后运用独特手法将其彻底击碎,接下来再借助一种特殊的秘法,加以辅助治疗,如此方可收到显着疗效。”侯天边说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让徐天师更好地理解。
“然而,此法虽妙,却也存在一个极大的弊端——实施过程中的剧痛简直犹如身处炼狱一般,常人恐怕难以忍受。”
“所以很少有人能够真正坚持到底。”说到这里,侯天脸上流露出深深的忧虑之色,目光紧紧锁定在徐天师身上。
廖杰站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冷汗涔涔:这真的是所谓的疗法吗?竟然还可以这样子医治病人?这哪里是治病救人呀,分明就是在折磨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