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在儿女们日子艰难的时候,金巧梅他们还能给钱帮助,让干点琐事杂活儿,真不算啥。
现在拿着这个事情,要去怪人家,也有点不合适,但沈飞听着也确实不舒服,对金巧梅那女人真有意见。
“哎,让你们受苦了。”
想了想,沈飞叹了口气,继续问道,
“那你就是因为这个事情辍学的吗?”
初中的小女生正值青春期,老让她在学校里,在同学们面前,去给人提水、洗衣服、打扫卫生,随便想想,沈飞都能理解二丫为啥辍学。
说起这个,二丫解释道:
“有一点点关系,也不全是。
主要还是那会儿家里真的穷得揭不开锅,真没钱让我、老三继续读书。
最开始是大哥先决定不读,后面我也天天想着家里的事,听不进去老师上课说什么,干脆也就不读了......”
说到底还是没钱读书,初中的小女生也能扛锄头下地了,多一个劳动力,他们四个孩子才能多一点点粮食吃。
沈飞点了点头,表示他明白了。
随后,他又把大儿子和三儿子给叫了过来,
问他们三个,这些年总共拿了金巧梅他们多少钱?
这钱,他准备十倍给还回去,也算是了结这笔人情债。
如果他们通过金巧梅是单纯的给钱帮助几个孩子,那十倍奉还可能不够,
但金巧梅在祁镇教书的时候,还让二丫去给她干杂活,现在再十倍奉还给他们当初帮孩子们的钱,沈飞感觉还这个人情债绰绰有余。
以后他们也休想再拿这个事情,来沈飞这里说事。
“舅妈总共是给过六次钱,三次二十块钱,还有三次四十块钱,总共一百八十块钱。”
“阿公和阿嫲给过三次,三次都是50,总共一百五十块。”
“小舅给过四次,两次20,两次40,总共一百二十块钱。”
“大姨给过6次,两次十块,四次二十,总共一百块钱。”
说起这个,沈文博记得很清楚,立刻就报了出来。
那会儿他们兄妹四个相依为命,他是家里的大哥,钱都给到他这里,谁给多少钱,他都牢记在心。
在那些年,他们兄妹几个,真的和小乞丐没多大区别,有人给钱接济他们就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