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就到了，一听是国际杀手，局长带着刑警来的。
“二爷！”这个局长昨天在国安司开会还见过牛闯。
牛闯把枪和手机递了过去：“这小子是国际杀手，好好审。”
斯文森一直盯着手机，他希望没人注意，这样资料就不会被发现。
“我是外国人，你们没有权利审我。”
“噗！”牛闯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叫个毛线，你踏马在我们国家犯事，揍你都有权利。”
斯文森不敢吵吵了，他算是看出来了，那些警察守规矩，牛闯可不守。
而且牛闯揍他，那些警察还装看不见。
“二爷！你也跟我们回去，我们的给您录个口供。”
“行！”
……
别人录口供，那都是在大厅，牛闯是在局长办公室。
还是局长准备好了茶水，亲自给录。
“照二爷说的，你是提前知道消息，然后让研究所的李主任帮忙查到的位置？”
“嗯！”牛闯喝完茶水，摸了局长桌上的烟点了一根。
局长心里这个羡慕啊！一个是能从消费记录查到位置的黑客，一个是板砖就能降服国际杀手的高手。
这俩组合，还有什么案子是办不了的？
可惜国安司抢了他们的案子，不然还用的着硬摊派到他们身上？
局长把口供放在一旁，一脸羡慕地说道：
“二爷！要是乌鸦会的人有消费，李主任是不是也能查到？”
“能是能！那得知道他们的电话号码啊？而且他们要是用现金，不还是查不到？”
一句话把局长浇冰凉：“唉！看来我们这还得是大海捞针啊！”
“这些都不是事儿，关键是国安司掐着案子，你说你们要是找到人，功劳算谁的？”
他们现在是协助调查，不是联合办案。
关键联合办案，所有资料就得共享，国安司是怕陨墟的入口被人知道。
现在就成了个死结，协助调查，功劳不会落在尹雪鸢头上，牛闯就不会说出乌鸦会那些人的下落。
等着警方慢慢查，那得猴年马月？乌鸦会不出来犯事，他们无从查起。
“谁说不是呢？我手下的人也这么说的。唉！真不知他们怎么想的。”
牛闯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反正他就是不说。
抓住的又不是他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