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翟兰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姑娘也是可怜,我听说从楼上跳下来以后,就流产了,而且连子宫都切掉了,家里人连夜从老家赶来,拿了陈建城一笔钱,就把她带走了。”
“唉!这陈建城太不是个东西了,所以,我知道他被人害了的时候,一点儿都不觉得惊讶,人呀不能做太多亏心事儿,不然会有报应的,这些年,我一直把这些话憋在心里,今天中午说出来了!”
钟意一听,合着您这是因为有人听您说话,才这么欢迎我们的?就说刚才季队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为什么答应地这么痛快,按照往常的情况,有谁愿意和警察打交道!
季惟舟倒是没什么反应,继续问道:“本月十六号凌晨,你在什么地方?”
翟兰回忆了下,想不太起来,就从茶几上拿起了日记,翻到十六号那天,一看就笑了,说话的时候,还有点不太好意思。
“我去酒吧了,我儿子说要带我和他爸去喝酒蹦迪,体验一下年轻人的生活。”
呦呵,钟意想,翟兰这儿子不错,带着老爸老妈去蹦迪,看来这一家三口生活的很幸福,翟兰此刻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大概是曾经的伤痛被现在爱她的人治愈了,就连刚才提起陈建城,也只能听出她的鄙夷,但没有多少恨意。
钟意觉得这样很好,放下那些过去,翟兰也会轻松的生活,不会被仇恨支配后半辈子的人生。
仇恨有时候很可怕,它会将人彻底吞噬,最终便会受它所支配。
……
从翟兰家离开,技术科就来了电话。
刘胜在电话里催着两人回去,说陈建城小区的监控已经看完了,有重大发现。
季惟舟和钟意连忙赶了回去,一下车就往技术科的办公室去了。
进去的时候,特案队的人都已经在里面了,刘胜一看到人来了,立刻招了招手:“快来看。”
众人围了过去,站在刘胜身后,看着陈建城被害当晚的监控,忽然,刘胜将视频暂停在凌晨一点四十分钟左右,指了指从一号单元楼里出来的男人:“这就是陈建城,他是凌晨一点四十分前后从家里出来,之后离开了小区,奇怪的是,陈建城没有开车,而是打车。”
季惟舟弯腰看着监控里的那辆出租车:“这辆出租车能找得到吗?”
刘胜摆了摆手:“你回来之前已经联系交管所查了,套牌,我已经开始排查沿路监控了,看看能不能。”
“嗯,辛苦,案子破了想吃什么随便点。”季惟舟使出糖衣炮弹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