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等两人聊太久,季惟舟便回来了。
刚进门,他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顿时,神色莫测地微眯了眯眼,脸色缓缓沉了下去。
病房里,钟意和谭知临听到开门的声音,也循声望向了门口的方向。
看到是季惟舟,钟意问道:“怎么样了?医生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了吗?”
季惟舟目光从谭知临身上收回,看向钟意的时候,目光便温和了许多,他点了点头:“明天就能出院了。”
钟意闻言,忽然就觉得没那么闷了,唇角不由翘了翘。
可刚要开口,话却忽然停在了嘴边,她扫了眼坐在一旁的谭知临,忽然道:“我就说没事儿,想要谋害特案中心的警员,这么草包可不行,这群人还真是又蠢又笨,还不要命。”
季惟舟听着钟意的话,立刻察觉到了她的意思,也跟着点了点头。
……
两人像是旁若无人一样的你一言我一语,但却都在不动声色地关注着谭知临。
而这位谭律师也不愧是业界有名的大状,让人看不出一点情绪的波动,即便是像季惟舟和钟意这样的办案经验丰富的警员。
……
谭知临并没有待太久,简单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钟意将人送到门口,看着人已经走远,这才回身,将病房门关上。
她看着沙发上的季惟舟:“刚才你离开没多久,他就过来了,我问他怎么知道我们在医院,他说是找同行打听的。”
季惟舟指尖摩挲着下巴,神色冷肃道:“谭知临的同行肯定不少刑辩律师,平时不是和刑警接触,就是和检察官接触,咱俩受伤,别人不知道,但是内部人员肯定都知道什么情况,所以,这个说法可以成立。”
钟意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说的。”
但她一耸肩,话音一转道:“虽然这个解释很合理,但是我还是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她朝病房门的方向指了指:“刚才谭知临一进来,就问是什么人敢害特案中心的警员,虽然他做了合理的解释,但是他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的眼睛看,其实在心理学方面上来讲,人在撒谎的时候,是不敢盯着别人的眼睛看的,他会下意识地眼神乱飘,躲开别人的视线,但还有一些人,他们在说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