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皎皎听他如此说,慌忙反握着他的手腕,“你倒是提醒了我。”
一脸认真的看着冷璞玉,“前几日我去城西那边的文墨阁,他们说冷公子的墨宝在整个庆国甚至南国都是有价无市,因为他们说极少见到你的墨宝在民间流通……”
冷璞玉蹙眉。
瞬间明白了这小丫头的意思。
“不如我在城西开一间墨宝阁,专门售卖你的那些诗词歌赋和画作,我们一定大赚特赚一笔,怎么样?”
不怎么样!
冷璞玉对钱这个东西,其实不太感兴趣。
要不是因为要屯养私兵、铸造兵器,他才不会把生意做的这么大。
以前是扶不起来的二皇子拖了他的后腿,如今是他这见钱就眼开的小娇妻直接快把生意做到南国。
哎。
她要是把对赚钱的兴趣,能转移到他身上该有多好。
哪怕是一分。
“皎皎。”
“嗯。”
她还在等他的答案,他似有别的心思。
“怎么了?”月皎皎关心的语气,“夫君是不想弄吗?”
冷璞玉看着她还在一心扑在赚钱这件事儿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努力咬了下后槽牙,保持着惯常的温柔,俯身靠近她那张认认真真的小脑袋,“作画写诗这种风雅之事,必须是与心爱之人由心而出,皎皎不爱惜下夫君……夫君便无心可诉,又怎能拿出好的作品给皎皎去卖?”
嗯?
“我没有不爱惜夫君啊?”明明他生病受伤她都亲力亲为衣不解带的守在他身边喂药侍奉。
冷璞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睛眯起,抓着月皎皎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皎皎,良辰美景,绝世冷公子的诗词歌赋,美貌和才华都是你的……今晚,可要好好疼疼为夫。”
啊?啊!
原来,是要这种疼法?
冷璞玉笑的温柔而狡黠,一把将月皎皎扯进怀里,双双进了船坊。
子夜,大泽宫,东宫。
月生低头不语的把褚昊屋子里的一动未动的饭菜端出去,恰遇上一脸焦急之色闯进来的陈同飞。
陈同飞低头看着月生手里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