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人，十八层地狱的守护者？”林默问道。
居中的老头用他那苍老而嘶哑的声音说道：“老夫归寂，十八层地狱的掌门人。”
林默环目一扫，“门在哪？”
归寂缓缓道：“有实力就有门。”
“没实力，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林默眉毛一挑：“既然如此，就让我领教一下诸位的实力。”
归寂平静道：“你的出现，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想到了谁？”林默皱眉问道。
归寂那双沉寂的眸子里，涌现出一道锋芒，“十八年前，有一位绝世天骄，仗着他通天彻地的修为，闯过了十八层地狱。”
林默之前就听无上鬼王说过这件事，微笑道：“天骄或许是，但绝世算不上吧？”
“我可是听说，那个人离开森罗狱不久，便旧伤复发一命呜呼了。”
归寂的眼神出现了一丝波动，“死了？”
“死了。”林默点点头。
归寂唏嘘道：“如此惊才绝艳的绝世天才，真是可惜了。”
“旧伤复发？”挨着归寂的老头皱眉问道。
林默耸了耸肩，“听说是这样。”
“听谁说的？”老头问道。
林默淡淡道：“一个死人。”
老头眉头紧锁，看向归寂，“不对。”
归寂轻轻点头，“确实不对。”
“什么不对？”林默一头雾水。
归寂沉吟道：“当时他并未受伤，又何来的旧伤复发呢？”
林默神色一怔，不禁哑然失笑：“诸位，当我不存在吗？”
无论那个人是生是死，都早已是过去式。
他这个大活人站在他们面前，居然被无视了。
归寂终于看向他，“你跟他很像。”
林默笑了笑，“天才嘛，肯定有相似之处。”
“你倒是一点不谦虚。”归寂那张爬满皱纹的老脸上，现出一抹笑容。
不等林默开口，他接着道：“你和他的相似之处，不止于此。”
林默饶有兴趣道：“还有什么？”
归寂徐徐说道：“血脉气息。”
林默目光一闪，啧啧道：“你的意思，我跟那个人是亲戚了？”
他只是开玩笑，然而归寂却十分认真，“极有可能，而且还是至亲。”
林默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老东西，活腻了吗？”
他是个孤儿，师傅捡到他时父母双亡，哪来的亲戚？